可杨氏不能没有他,大宋是杨氏基业,却不过是他的工具,这就是分别所在,这就是杨锐仪苦苦周旋的原因!杨家背后仅仅是阴司的某些中低层,又要执行他的命令,又希望尽一切可能保留大宋元气,更不愿伤及杨浞……”
他静静地道:
“只要宋帝铁了心北征,杨氏不大可能留手。”
“晚辈受教!”
李绛淳若有所思地点头,李阙宛等了这一阵,终于有些忧虑地开口:
“我听闻…二殿下与你有些纠葛…”
这些年李周巍要么潜心修行,要么出征讨伐,关注不多,李阙宛却时时有留意,甚至消息都传到了李玄宣这个老大人耳中,老人不舍得说自家剑仙,便写了信责问李周洛,可把这位安阳侯吓得够呛。
李绛淳苦笑摇头,答道:
“此言不实!”
李周巍抬起头来,饶有趣味地道:
“宋帝这三子,如何?”
李绛淳正色:
“大皇子勤于政事,好收人心,布政爱民,有人君气象…我也曾见过几面的,甚至早些时候还见过他布政,只是…”
他低眉道:
“晚辈看来,他只得了君上的聪慧与野心,却不得神武性情,爱民多由矫饰,勤政多为私心,行事明而无爱,却有擅忌专横之心,足为一国之君,却不足为天武一系的帝王。”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