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湖上治家极严,我早已经习惯了,我自己的马车不多动用,每次坐着却都不自在。”
李遂处面上有了爽朗的笑意,道:
“湖上的名声我早有听闻,每每听说,脸上便有光。”
李周洛明白他最崇拜的就是自己兄长、只见过一次的大父,毕竟盖世之功,神通惊人,有几人能不敬佩?悠悠地道:
“我家早年几个长辈都极为节俭,后辈不敢用度过奢,超过他们,于是跟着节俭起来,数代以来,就渐渐养成了这习惯…”
李周洛在这帝都生活了几十年了,行动举止已经与当时大不相同,可偶尔怀念起来,还是满心感慨。
对于自己那一个远在北方的祖地,李遂处抱有一种神秘又向往的幻想,每每听到这些话,总是忍不住沉思,还要开口再问,却发现马车已经停下,李周洛府上的人已经上来掀帘子了。
‘就在帝宫边…整个帝都也没几个人有这种待遇了…’
李遂处忍不住暗暗感慨,只跟着这长辈下去,过了院子,到了后室之中,便见两旁种了松柏,叮叮咚咚有水声,竟然建了一池,水光清澈透明,白衣男子坐在池边,细细观摩术法。
“叔父!”
李遂处热切地唤了一声,就见到眼前的青年抬起头来,眉眼中带着点笑意:
“遂处来了!”
此人正是李绛淳!
这位剑仙刚刚收敛的术法,身上的气势昭昭,圆满如意,清白如雪,却有水火交织之妙,让李遂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