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迭这话一说,当即让他挑了眉,道:
“自然不假他人之手,主持修阵的,是我家两个小辈。”
“小辈?”
刘长迭神色隐隐有了震动,李绛迁则负手走了两步,笑道:
“这是好…还是不好?”
刘长迭叹了口气,道:
“好得惊人!简直像是我自个指点过!”
李绛迁眼中异色渐显,面上的疑虑一瞬便浓厚了,好在一旁的李曦明笑了笑,答道:
“我明白了…世伯记得…我当年前去东海讨的一份道统?”
“道统?”
刘长迭霎时明悟过来,抚须点头,道:
“【玄迭衍算经】?不错…原来如此。”
他的面庞上多了一分喜意:
“我倒是忘了,这湖上…还有一位得我衣钵的晚辈,我记得…叫遂宁,是也不是?”
李绛迁含笑点头,道:
“大阵既落毕,正巧见一见。”
“好!”
刘长迭颇为爽快,一旁的李曦明却捏着杯皱眉,略有些不妥,只是承了人家衣钵,于情于理都要露面,便按了话语不提。
不过片刻,见着一位青年从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