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颇有些硬朗气,一身衣物寻常,却遮不住锐气,见李遂宁眼前一亮。
‘南潭沉!’
他心中骤然明悟:
‘真人这次出关是见晚辈的,南潭沉也是天才,当下果然筑基了…又会炼丹,自然是要去山上拜见一二…这会就撞着了!’
‘难怪丁客卿要来。’
南漳遗脉这么多年来出了头一个筑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真人自然是要看的,此刻的南潭沉还未得姓,还要叫南漳沉,李遂宁只向他行礼,笑道:
“这位前辈…真是好风姿。”
南漳沉是个人才,更关键是生在了合适的时候,前世的李遂宁也好,蒲心琊也罢,天赋其实都不差,可真正登上筑基的日子都晚了一筹…远不如南漳沉、陈噤光这些人在整个历史走向中发挥的作用大。
今生一定有不同,可这些人物还是要结交的,南漳沉虽然出生不光明,最后可是战死的,那贺家如今地位颇高,最后不也投降了?李遂宁不计较前世,却难免对他有了几分偏爱,笑容很是客气。
这让南漳沉受宠若惊,他虽然是个筑基,却因为出身问题在湖上爹不亲娘不爱,唯一能攀上的只有个南漳库,可南漳库问题比他还麻烦…他来时听说有个主脉的天才一同上山,早就准备迎接李遂宁的傲慢,此刻大有意外,连连摆手:
“大人折煞我了。”
丁威锃含笑看着他,南漳库在山脚止步,三人便一同上山。
山间的白花如海,砌在明亮的玉阶上,李遂宁倒还好些,南漳沉实打实地紧张起来,牙关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