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修得筑基,无论到哪个地方不说是座上宾,至少也是人人仰视,一场战斗下来死了这么几个,谁情愿?
玄岳这个招牌又不是迷魂药,有几个愿意为之赴汤蹈火?这群人没有在一开始就哄然而散,几乎全靠自家紫府的压力。
他心中清清楚楚,遂故意去问玄岳。
那玄岳修士身着葛衣,一副老态,颇为萧条,正是修行『潇重林』的孙客卿,答道:
“回家主话,死了两位筑基初期,一位筑基中期,废了一位初期的嫡系…也打死都仙道一位中期长老,一位筑基初期还有…还有…”
他显得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道:
“有两位供奉被拿了去,其中一位…还没出地界就降了…”
这事毕竟不光彩,剩下那一位也不可能不降,孙客卿很快闭嘴,李承?开口道:
“如今余下筑基前期的嫡系孔秋妍、孔夏祥,筑基中期的孔孤离,筑基后期的门主孔孤皙,客卿中这位筑基中期的孙柏孙客卿,筑基后期的辅钺子,其余两位客卿…皆倒地不起了。”
李周巍见是孔家人,却不见孔孤皙,这位玄岳门主方才斗的最拼命,想必也没了半条命了,径直问道:
“山稽郡保住多少?”
孙柏一呆,低声答道:
“保下了六成左右,只余靠南边的二十七镇,几座山都丢了,坊市也丢了,还余下山门完好…公子在山门之中修行,并无大碍。”
这公子自然指的就是李绛垄了,长奚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