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酿出这样的恶果。
田仲青叹了口气,低声道:
“明明吩咐好了,怎么会叫他跑了出去,如今李寄蛮有诸多山越贵族支持…若是今后有什么变动……”
田有道往上首一坐,他已经七十多岁,见的东西也多,已经掐着胡须暗暗计较,若有所思道:
“此事蹊跷,待我去问一问家主,把话说开,如若族中要如何做,我等配合着就是了!”
田有道毕竟是李玄锋的亲舅舅,在家中辈分大,也有说这话的资格,田仲青见状忍不住暗暗感慨:
“族中唯有伯父能说这话了……”
“仲青!”
田有道低声一唤,田仲青连忙抬起头来,叔侄对视一眼,田有道满脸肃穆,沉声道:
“说起这事…我家如今能有如此威势,看似是我叔侄两人先后突破练气,田氏灵窍屡出,为中流砥柱,得了主家信任,制约山越,但是仲青…”
他看了看侄子,低声道:
“你要晓得,我家之威势权位,唯系我一人罢了!”
田仲青重重点头,他如今也是成家立业多年的人了,子嗣颇多,成熟许多,闷声道:
“任氏与窦氏系于伯脉,如今有了曦明公子,眼巴巴地跟着了,柳氏已衰,徐氏一心作军中纯臣,东不沾西不靠,却也没有什么要担忧的。”
“而我田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