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看了看神色凝重的陈冬河,李项平偏生要逗逗他,狭促地抬头望向他,笑着道:
“喂,河儿,是不是中意我家景恬!要不要给你去提个亲?”
陈冬河霎时俊脸通红,低头看着脚趾不说话,一旁的李秋阳抱着肚子哈哈大笑,陈冬河气得踢了他一脚,不敢去看李项平。
李项平也乐呵呵地摇头,笑道:
“若是恬儿愿意我自是没意见!但我家恬儿必须是正妻!”
陈冬河听着这话脸上一阵火辣,手脚不知往哪儿放,结结巴巴地开口道:
“我…我……绝对…不会辜负…恬儿…”
众人自是一阵大笑,笑得陈冬河恨不得钻进地底去,阿会剌笑得直咳嗽,骂骂咧咧地道:
“我等山越看上了就抢回去当夫人,才不管你生人那一套。”
“你试试?”
李项平挑眉一笑,吓得阿会剌直呼饶命,陈冬河轻轻一笑,总算从尴尬中跳脱出来。
喷香的味道已经弥漫开,李项平吃得很仔细,好像在怀念十二三岁时同大哥李长湖在坑旁偷偷烤芋头吃的日子,那时他尚年幼,李长湖总是想着法子给他弄上东西吃。
身旁的李秋阳则谨慎地东张西望,防备着天空中的鹰眼,低头看向李项平的眼神充满了深深的崇敬。
李项平带着他们走出了太多绝境,带来不可思议的胜利,如同山越们信奉伽泥奚是天命之子一般,跟着李项平的族兵们同样信奉他们的家主是不可战胜的。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