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了不是?”
“那草民告退,王妃请好生歇息。”墨韫也不想客气,可她是身份摆在这。
墨昭华都懒得亲自相送,只吩咐琥珀,“好,琥珀,你代我送一下父亲与姨娘。”
琥珀与珍珠都没跟着入宫,只有花影跟着,她们用完午膳后才过来前院伺候。
“是,主子。”琥珀应声送墨韫一家三口出府。
珍珠则陪墨昭华回后院,边走边问,“主子今日这般对老爷,他会不会记恨在心?”
“随他。”墨昭华无所谓,“我就是故意让他坐冷板凳,故意晾着他,他又能奈我何?”
珍珠点头,“老爷好歹是有求于您,再加上他此前确实做得不对,稍微要点脸都不该记恨。”
墨昭华冷嗤,“记恨我也不怕,此一时彼一时也,他纵使曾经是龙,现在也得给我蜷着。”
“奴婢方才瞧着他被您冷落,还有几分可怜。”珍珠指的是墨昭华只与乔氏母子谈笑。
墨昭华提醒他,“他这是自作自受,你可莫要妇人之仁,我是绝不会同情他分毫。”
***
六月十二,上午。
李康安又来祁王府为楚玄寒解蛊。
但今日不同的是,他离开祁王府后还要去趟墨家。
他一见到楚玄寒便禀告,“殿下,御王殿下让微臣去为墨韫解蛊。”
因着今日要来祁王府,他便没提前禀告,免得私下联系的太多,引人怀疑。
“哼……墨韫不敢来找本王帮忙,便去找了墨昭华,他还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楚玄寒原本还想着要借此向墨韫要点好处,结果墨昭华轻易便抢走了他的好机会。
李康安道:“御王的命令,微臣不敢不从,因着同时在为您治疗,连手脚都不敢动。”
“这有何不敢的?”楚玄寒问,“难不成你是听说了些什么?怕他们发现你的小动作?”
他是在试探对方是否有听到墨昭华会医术的事,因为这只是他的猜测,至今还未传出消息。
李康安回答,“微臣能在短期内为殿下解蛊,却不能为墨韫解,或出了问题,御王定会起疑。”
楚玄寒梅强人所难,“那行吧,你自己看着办便是,左右是他真解了蛊也没什么大影响。”
“微臣多谢殿下的理解。”李康安怕他会为难,让自己做点手脚,一人承担所有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