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也连声附和,“是啊,治疗之法也是王妃所提出,您来做会比较好,有需要再找下官。”
连院使都不敢抢风头,他一个院判哪敢造次,况且为帝王治病,一个不慎便容易丢性命。
“行吧,那我就献丑了。”墨昭华也没再客气,“父皇,还请躺下,这样您更舒服些。”
“好,麻烦昭华了。”文宗帝已有经验,此前无论是按摩还是施针,她都是让他躺在软榻上。
李图全同样是轻车熟路,已然收拾好了软榻,伸手想去搀扶文宗帝,却被他不悦的拒绝了。
文宗帝虽说是要治疗,可他现在又没发病,身子不虚弱,用不着旁人搀扶,显得他羸弱。
墨昭华笑着跟上去,“能为父皇分忧,乃是臣媳的荣幸,父皇龙体安康,也是我们东陵之福。”
“还是你会说话。”文宗帝本就喜欢听好话,这话又说到他的心坎里,可不是越听越舒心。
墨昭华在软榻前立住,这才拿出了那套针,打开针套,里面放着长短不一的银针,再无其他东西。
院使此前便从李图全处得知,前两次施针都是楚玄迟亲自为她打下手,这次他便抢着干。
“递针这等小事便让下官来吧。”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盘算着,要看看她的针是否有异。
“有劳了,多谢。”墨昭华的银针并无异常,自是敢大方的给他,她本也需要个递针的人。
“王妃客气了。”院使恭敬的接过,趁机打量起这套针,可惜最终并无发现任何问题。
墨昭华没再吱声,开始为文宗帝施针,正所谓一回生两回熟,她这都不只两回了。
哪怕是面对最为尊贵的帝王,她也丝毫不露怯,那沉稳模样看的院使与院判大为赞赏。
院使检查完了银针,又观察起了墨昭华,“王妃这施针的手法,瞧着似乎极为娴熟。”
“这都是殿下的功劳,平日里没少让我练习施针。”墨昭华早说过此事,不至于有出入。
院使客气道:“王妃学医,本也是为了更好的照顾殿下,如今学有所成,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院判也在旁边看和,“是啊,王妃的医学天赋定是极佳,才能在短期内取得如此大的成果。”
墨昭华将一切推到医书上,“是运气使然,若非得了那本奇书,我如何能这么快学好施针之法?”
提到医书,院使便来了兴趣,“那确实是本旷世奇作,下官只看了两天,便已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