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舅父特意送给臣媳的。”墨昭华很喜欢这套针,容海为此费了心。
“容海倒是很疼你。”文宗帝早就听闻辅国公府的人对她极为宠爱,看来所传非虚。
“外祖父一家的确都很疼爱臣媳,这也算是弥补了臣媳自幼不得父亲宠爱……”
墨昭华的话戛然而止,隐约间透着几分委屈,只不过半真半假,她已不在意那点父爱。
这般说是在给文宗帝上眼药,墨韫丁忧结束后要被启用,她并不想让他再登上高位。
文宗帝温和的安慰她,“墨韫宠妾灭妻,着实过分,但昭华因祸得福,没被墨韫给教坏了。”
“父皇所言极是。”墨昭华笑了,“臣媳本还耿耿于怀,如今彻底释怀,还得感谢父亲。”
“傻丫头,感谢他就不需要了。”文宗帝道,“墨韫会有自己的报应,你好好与迟儿过日子。”
“是,父皇。”墨昭华心满意足,有了文宗帝这话,墨韫以后的仕途定不会太过顺畅。
墨韫一直认为他平步青云全是靠的自己,如今没了辅国公府的助力,且看他又能爬多高。
他们聊了一会儿,墨昭华便将文宗帝头上的银针都拔了,仔细将银针收回到针套中。
文宗帝虽还是头疼,但已好了许多,“今夜你们辛苦了,且去偏殿好生歇息吧。”
“多谢父皇。”楚玄迟与墨昭华应声行礼,齐齐退出了寝殿,跟着赵福贵去往偏殿歇息。
整个皇宫中宫殿无数,除了后宫不方便,前朝其他宫殿都可暂住,按理是不该住在承乾宫。
可这两次他们都住偏殿,这里向来可是只有帝王方能住,可见他们如今的宠爱有多盛。
赵福贵伺候他们躺下后便离去,风影则在寝殿外守着,他们也无需担心隔墙有耳。
不过楚玄迟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昭昭,父皇怎还是不愿治疗?可需再劝劝?”
“慕迟莫急,再给父皇一点考虑的时间。”墨昭华不急不缓,“妾身相信会有个好结果。”
“好,昭昭有这信心,我也放心了。”楚玄迟将她揽入怀中抱紧,“今晚辛苦昭昭了。”
“再辛苦也值得,况且妾身并不辛苦。”墨昭华表面上只是施针,但实际上还用了心法治疗。
“旁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你的辛苦么?”楚玄迟亲吻她的脸,“早些安寝,明日好好打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