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便是待客也用不到,王府有的是地方接待客人。
楚玄寒自从闻了燃香之后,便一心惦记着墨瑶华,她的影子在脑中挥之不去。
以至于到了午夜,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想起与她欢愉时的快乐。
最后他决定不再忍耐,喊了一声,“来人!”
在外间守夜的冷延应声而入,“属下在,主子请吩咐。”
楚玄寒现在只想与墨瑶华来场翻云覆雨,“去趟明月居,带墨瑶华过来。”
“什么?”冷延听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因晚膳他并未陪楚玄寒同去明月居。
“本王知你听到了!”楚玄寒的声音冷了几分,“还不赶紧去,莫让本王说第二遍。”
“可是主子……”冷延有了前车之鉴,不想他重蹈覆辙,开口便要劝,却被打断。
楚玄寒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带着几分怒气,“怎么?你这是要忤逆本王?”
“属下不敢。”冷延解释,“属下只是想提醒主子,墨瑶华之前给您惹了太多麻烦。”
“本王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楚玄寒已听不进去,“你若不想跟着本王,现在就可以滚。”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明月居。”冷延不敢再劝,毕竟他只是个侍卫,又不是楚玄寒的长辈。
他当即去往明月居,将墨瑶华带走,无人敢阻拦,任由他将人带走。
但紧接着,与墨瑶华同一个下房的人去禀告了倚荷,吓得她赶紧爬起来。
今日是倚翠守夜,她套上外衣便去了厢房禀告,“主子,大事不好了。”
尉迟霁月正好想着墨瑶华的事睡不着,心情也不佳,闻言怒问,“谁死了?”
“没人死,是冷延侍卫方才来带走了墨瑶华。”若非这等大事,倚荷也不会起来。
“还不如死了人,他带走那贱人定是殿下的意思。”尉迟霁月气的直咬牙,更睡不着。
倚翠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三更半夜将人带了过去,岂不是要伺候殿下了?”
尉迟霁月妒火中烧,“我就说晚膳时殿下不对劲,他果然还是对那贱人起了心。”
“那怎么办?”倚荷害怕道,“这些日子我们磋磨了她,她定会趁着在床上告咱的黑状。”
尉迟霁月想的是另一件事,“这贱人怎有如此大的能耐,都被贬为婢女了还能将殿下给勾走。”
她们主仆三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六神无主,墨瑶华则满心欢喜的去往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