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悄悄从内袋里拿出香薰瓶,轻轻拧开,将瓶口对着空气——淡淡的香气随着空调的风,缓缓散开,弥漫在整个宴会厅里。
很快,晚宴的表演环节开始了。第一个节目结束后,主持人走上台,笑着说:“接下来,我们有请沈砚青小姐,为我们带来一段旗袍舞——《凤还巢》。”
掌声响起,沈砚青提着裙摆走上台。舞台上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一束追光落在她身上,墨绿凤袍在聚光灯下泛着微光,凤羽纹路仿佛活了过来。她轻轻抬手,裙摆随着动作晃动,像凤凰展翅,舞步轻盈,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韧劲。
台下的人渐渐安静下来,目光都被台上的沈砚青吸引。香薰的香气越来越浓,有人开始恍惚——坐在角落的一个富商,突然站起来,对着舞台的方向伸出手,嘴里喃喃地说:“阿珍,你回来了……”;一个贵妇抱着怀里的包,哭得满脸是泪,像是看到了去世的孩子。
谢明成的脸色越来越白,他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沈砚青的身影在他眼里渐渐变成了沈父的模样——沈父穿着考古队的衣服,浑身是血,站在舞台上,眼神冰冷地看着他,嘴里说:“谢明成,你欠我的,该还了……”
“不!不是我!是谢家逼我的!”谢明成突然尖叫起来,手里的红酒杯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宴会厅的平静。他站起来,踉跄着往后退,指着舞台的方向,满脸恐惧,“你别过来!我没有杀你!”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看向谢明成,又看向台上的沈砚青。沈砚青的舞步没有停,她抬眼看向谢明成,眼底带着冷意,嘴角却勾起一抹笑——致幻成分起效了,谢明成看到了他最恐惧的东西。
就在这时,谢无咎突然走上台。他穿过混乱的人群,走到沈砚青面前,在她转身的瞬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温热,力道却很大,捏得她手腕微微发疼。
“施主的香,会烧了自己。”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警告,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又几分怒意,“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引来多大的麻烦?”
沈砚青停下舞步,侧过头看着他。追光落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她反握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将藏在指缝里的一点香粉蹭在他的皮肤上——那是“引梦香”的粉末,比香薰里的致幻成分更烈。
“谢先生若怕,便离我远点。”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几分挑衅,“我做我的事,与你无关。”
谢无咎的瞳孔微缩,指尖感受到香粉的触感,鼻间的香气更浓了。他看着沈砚青眼底的冷意,又想起谢明成刚才的失态,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他不想让她出事,哪怕她是在利用自己。
“与我有关。”他加重了力道,将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从你用香引我的那天起,就与我有关了。”
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在低声讨论。林晚坐在角落里,看着台上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她刚想拿出手机给沈砚青发消息,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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