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VIP病房里,薄肆天有些坐立不安。
这些天他的恢复情况不错,已经可以靠着助行器独立行走片刻,但他时常做梦。
梦境光怪陆离,一会儿是薄夫人,一会儿是楚美人。
楚美人总是在梦里求他,要替她照顾好萧衡宇。
楚美人临走前,已经将萧衡宇的身世都告诉他了。
虽然他不喜萧衡宇的所作所为,但他到底……流淌着薄家的血,还是他的……弟弟!
于是他给景州打了个电话,迂回地提了楚美人死前的嘱托,希望儿子能看在某种情分上,对萧衡宇至少留一线。
可他眼皮子还是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景州那孩子,性子最是冷硬果决,尤其是触及雨棠和他的宝贝女儿,绝无转圜的余地。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薄肆天心一横,掀开身上的薄被,忍着关节的酸软无力,试图下床。
“哎呀,肆天!”一直守在旁边看报纸的薄老爷子立刻放下报纸,急忙上前按住他,“你身子还没好利索,乱动什么!医生说了要静养!”
薄肆天脸上带着急切:“爸,我有重要的事必须去办,不能继续躺在这里了。”
“什么重要的事能比你的身体还重要?”薄老爷子板起脸,毫不退让,“景州可是特意叮嘱我了,让我务必守着你,看着你,必须等你活蹦乱跳了才能让你出院!公司的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