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影儿简直该死,真没想到,她居然敢冒充那个女人,还欺骗总裁您......”
薄景州抬起头,冷眼看向他,“难道人不是你送来的?”
林安连忙低下头:“对不起总裁,都是我的失误,是我没调查清楚就信了她的鬼话……”
薄景州不耐烦地呵斥道:“出去。”
“可是总裁,我还有件事要......”禀报......
“滚出去!”
林安见状,脚底抹油,跑得比兔子还快。
等林安一走,薄景州才冷静下来梳理思绪。
他掏出那串被苏雨棠掉包的崭新手链,和原来那串一模一样,但仔细看,能发现珠子圆润光滑,没有一丝磨损。
他靠向椅背,陷入沉思,如果不是时影儿,那这个女人是谁呢?
这疑问如尖锐倒刺,卡在他心头,反复摩挲,他攥紧手指,似想将手链捏碎。
片刻后,又烦闷地将手链扔在桌上,眼底迸发出冰冷的寒意。
第二日,苏雨棠来到公司,给薄景州汇报工作,项目都在收尾阶段,要不了多久她就能功成身退了。
汇报的过程,余光瞥见桌上那串掉包的手链,她心虚的移开视线,谈完公事,她转身就要走。
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等等。” 薄景州低沉声音在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