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多一分准备就多一分成功的机会,萧聪在树洞里盘膝坐下,静静地感悟起自身的状态来,万事都需要一个过程,他要先弄明白,现在的自己适不适合直接找古兽挑战,他是否能保证在与古兽的打斗中不会出现什么乱子,这里已经是外围森林的最深处,再往里就是山脉腹地了,他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古兽定不是盗仙猊一类可以媲美的,稍有不慎,就得饮恨而终。
细查体内,见真气流转平稳,宿泉澎湃有声,念海平静,灵台澄澈,经脉条缕分明,骨骼莹莹有光,周身血肉凝实璀璨,虽然看上去比之前变化了许多,但仔细感应却觉得没有变化多少,他不禁疑问,
“按理说前辈百万年的修为不应该只是这么点东西啊,是近十几万年中被残蚀干净了,还是因为木性精华太过温和而表现得不太明显?”
他将神识移转到摘星翼处,因为他才刚进入天境不久,对摘星翼还不是太过熟悉,所以一直还没敢将神识探进来察视过,今儿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之见两块晶莹璀璨的琵琶骨间,一株由木性精华幻化而成的桑树苗根植于此,它通体翡绿,凝而不散,像一位楚楚动人的窈窕女子亭亭玉立,驻足远视,它是那样的淡雅而富有魅力,圣洁到萧聪都不忍靠近,生怕打破亦或是玷污了这无与伦比的美,看见它,他甚至隐隐感觉自己有点自惭形秽。
萧聪知道,老桑树在将他百万年修为传给自己的时候,也将他对蛾的无尽思念和殷切盼望注入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否则,这棵通体翡绿的桑树苗不会幻化得如此富有神韵,更不会这样美,他不由得发出一声苦笑,
“唉,是在乞求我的怜悯吗?这可让我如何是好……”
看那桑树苗幻化的如此凝实有形,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他安安心心地将神识从身体里退出来,打算到林子里去走走,好熟悉熟悉这附近的状况。
萧聪轻手轻脚地在林子里东南西北走来走去,其实他大部分时间都是隐藏在树丛中的,但当发现树丛中出现古兽气息的时候,他就会回到地上来,以摘星翼配
合灵隐步在离地不足一寸的高度上飘着,无声无息地像个幽灵。
他发现,与之前有盗仙猊的那片林子相比,这一块的古兽实在是少的可怜,也强的可怕,估计随便拿出一头来就得把盗仙猊吓得落荒而逃,当然,逃不逃得了是另一回事,至于跟现在的他比,暂时还不好判断。
在回树洞的路上,顺便打了只银耳兔带回去,要说这银耳兔才是日落山脉里最强大的种族,不但遍迹整个日落山脉,关键是怎么吃都还吃不完,所以萧聪觉得以此充饥,最是不犯忌讳。
回到树洞,他一边啃着烤到金黄流云的兔腿一边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从石山到老桑树的残躯再到我现在住的地方,据此来看,地底下的陵墓定然小不得,若要修建这样一座法阵,驭阵师的阵法造诣,就算是父亲亲自来,恐怕也得终其一生吧,可那位先祖却只用了几十年的光景,照这样说,他的阵法造诣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