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呵呵,转不过来弯就不用转了,你只要知道我能让你大赚一笔就行,”
“不行,你不说个清楚,我始终放心不下,”
“怕了你了,”秦怀柔无奈的苦笑,“冯伯伯清一下场,”
“你们都下去吧,”
秦怀柔自然是不好意思发号施令,便示意了冯盎来清场,
“两位叔伯,你们想想,如果程叔叔将长安城的金丝楠木都收购掉,那么金丝楠木的价格必然水涨船高,我们有货源运到长安城必然能卖一个好价钱,”
“至于货源,冯伯伯手里有船,在暹罗出现了海盗不为过吧,”
冯盎、程咬金一下子就明白秦怀柔的意思了,
“抢?”
“宾果,”秦怀柔打了一个响指,“而且据我所知,那边的香料也是多不胜数,正好让跟着我们来的这些人去那边联系一下丛林作战,顺便打点野,一举两得,程叔叔,你说怎么样啊?”
“嘿嘿,”程咬金乐的合不拢嘴了,“秦小子,高,实在是高,这样你就可以直接垄断这个金丝楠木了,顺带香料都成了附属品,不过老夫还有个疑问,垄断了金丝楠木不假,你怎么能知道有人会买啊,”
秦怀柔真是服了老程,也不知道他怎么经营那么大的一个家底的,这点道理都看不通,
其实根源在于秦怀柔知道李渊要盖房子,这个房子还得大,富丽堂皇,那材料定然不会少用,这么好的一个巴结皇家的机会,那些世家还不得削减脑袋去争取啊,
“哎!”秦怀柔故作叹气,
“赶紧说,叹哪门子气啊,”
“我只能说卖给和尚梳子的事情你们没领悟透啊,”
冯智戴眼睛一亮:“怀柔,你是说等你回到长安,可以让陛下故意放出风,说是主要用金丝楠木来给太上皇盖房子是吧,”
“老冯,你悟了,”秦怀柔听到冯智戴,这可以意外之喜,有一个人理解了,不枉费他的唇舌,“来,让为师给你剃度,”
“滚,”
本来严肃的气氛,就被秦怀柔一个插科打诨给破坏掉了,
“世上无外乎两种人,一种爱钱,一种爱名,”秦怀柔顿了顿,“而那些爱名的基本上都不缺钱,”
“如果我说服陛下立一个功德碑,想必会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吧,”
“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程处默一拍大脑袋瓜子,“你要是不说,我一会也能悟道这,”
“哼,”冯智戴冷哼一声,“你就是悟了,也只能算一个二师弟,”
得,冯智戴入戏了,不过要是他知道秦怀柔现在看他和程处默想着那只猴和那只猪,他们会作何感想。
这名病人可算尝到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如今被冯盎安排人绑在床上,一丝不得动弹,嘴也被堵住,只能在那里干呜呜,什么也做不了,
几名郎中小心翼翼的按照秦怀柔的指挥,将病人小腿的骨肉进行分离,
“呕!!!”
画师们强忍着干呕,目不转睛的盯着郎中的动作,手中不断绘着他们的动作,丝毫不敢大意,还好这几名画师之间合作比较默契,
“一,”
“二,”
“三,”
“四,”
如此周而复始的循环着,旁边的桌子上半个时辰的功夫,就摞起了厚厚的一层纸,
在秦怀柔不经意间,第一本手动影绘产生了,
可那个病人没有这么好运气了,由于一名郎中过于紧张,一刀将他的血管划破,不得已只能一边擦血,一边拼接着骨头,
最终病人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