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疲惫和…某种追忆的痛苦。

“他娘的…5a的小怪物…”

老陈低声骂了一句，声音嘶哑，

“胆子比老子当年在‘铁幕峡谷’碰到的自爆爬虫还肥…”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重新聚焦在宋北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

“小子，你给老子听好了！

既然你他娘的非要在鬼门关上蹦迪，老子就给你念两句‘往生咒’！

这基因剂打下去，是龙是虫，是人是鬼，就看你自己的造化！

效果好不好，主要看两点！”

他竖起一根粗壮油腻的手指，几乎戳到宋北鼻尖上：

“第一，看这玩意儿本身！

真货，次货，效果天差地别！

蔚蓝科技集团正品，杂质少，能量温和点，成功率自然高点。

那些黑作坊搞出来的劣质货，或者过期翻新的，杂质多得像墨灰城的沙子，打进去就是找死！

狂暴的能量能把你基因链搅成一锅烂粥！

你爹…”

老陈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神复杂地瞥了宋北一眼，

“…那狗东西当年能挺过来，纯粹是祖坟冒了青烟加走了狗屎运！

敢注射次等货还没变怪物的，老子活这么大就见过他一个！

你手里这个…看包装和能量波动，倒是正品。”

他掂量了一下那管熔金，语气稍微缓和，但依旧凝重。

接着，他竖起第二根手指，语气更加低沉：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

看你小子自己的命！

看你基因底子里，有没有那个‘种’！”

老陈的眼神锐利起来，仿佛要穿透宋北的皮囊，看到他基因链的深处，

“导引术天赋强不强，是根骨！

基因潜力厚不厚，是命格！

有些真正的天才，一针下去，导引术等级蹭蹭往上窜，连跳几级，直接逼近e级巅峰甚至摸到d级的边！

根基扎实得跟打了合金地桩似的！

这种人，万中无一！

是各大势力打破头抢的宝贝疙瘩！”

他话锋一转，带着一种老兵油子特有的、近乎冷酷的现实感：

“但更多的是像老子这样的！

打一针，勉强推开e级的门，导引术堪堪入门，能比普通大头兵力气大点、跑得快点、挨揍扛揍点，在战场上多一分活命的机会，仅此而已！

这就是炮灰的命！

还有更惨的…”

老陈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连门都推不开，或者直接倒在门里，变成一摊…东西。”

维修坑里一片死寂，只有老陈粗重的喘息声和那盏接触不良的工作灯出的滋滋电流声。

宋北默默听着，心脏深处那股悸动随着老陈的话语而起伏。

他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摊开掌心。

意念微动，lv9（f级）的能量被谨慎地催逼。

嗤——！

数道比以往更加清晰、更加妖异的暗红色血线骤然在掌心皮肤下浮现，

如同活物般扭动、蔓延，散出灼热的红光，瞬间照亮了两人之间一小片昏暗的空间。

老陈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死死盯着宋北掌心那妖异的血线，浑浊的老眼里爆出难以置信的光芒，之前的惊怒和凝重瞬间被一种更深沉的震撼取代！

他猛地抬头看向宋北，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

“这…这东西…你…你能控制？！”

宋北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攥紧拳头，强大的意志力压下那股狂暴的力量感，

掌心血线不甘地闪烁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