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但他觉得好幸福,他们像自己的父母,从没享受过这样的温情。
这天老人给他端饭的时候,凌爵风很自然对老伯道:“老伯,我可以认你们做干爸、干妈?”
老人激动得手不住的抖,他憨笑:“如果你不嫌弃,我和你阿姨会很高兴。”
“爸爸谢谢你,因为有你才有我的现在。”
老人自然很高兴,老两口几乎一晚上失眠,老太婆甚至假想:“要是我们的家宝强还在跟他差不多大吧?宝强去了哪儿,我怎么也不相信他离开我们,我想到他找妈妈的情景就忍不住。”
老太太说着说着眼睛有些湿润,黑暗中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丈夫轻声咳嗽:“你别乱想,孩子的事情,我何尝不是跟你一样的心情,如果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马虎。”
妻子有些不甘心道:“宝强腋下有颗大红痣,还有他的右手被开水烫伤过,不知道这孩子是不是我们宝强,要不趁给他换被单的时候看下他的手或者腋下。”
丈夫摇头否定这个看法:“我知道你想孩子的心情,可他真不是我们宝强。”
执拗的妻子有些生闷气:“为什么不试试?反正他也认我们为干爸干妈了。”
多少年过去,孩子一直没有眉目,如果不是凌爵风突然出现,他们早将这段往事藏在心底。
那天老两口躺在**不住哀叹,丈夫害怕妻子动静大被凌爵风听见不住拍她肩膀:“别哭了,还记得刚失去孩子那会儿,你差点哭瞎眼睛,如果老天有眼,也许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我们也就安心。”
妻子哭得更加厉害,她泣不成声:“你到底去不去检验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丈夫只好答应:“我抽时间看注意下他的手,不会现在不留疤痕了吧?”
妻子坚定道:“怎么可能,医生说了终生会有疤痕,宝强命苦,但愿这个孩子是我们宝强。”
丈夫立即否认:“怎么可能,这孩子估计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你看开的那车,我们这儿还没见过这样的牌照。”
没几天老人故意帮凌爵风拿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让他换上,趁他换衣服时,既没看到手上有疤痕,更没看到腋下有红痣。
老两口偷偷抹泪,后来又过了些时日,凌爵风可以下地走路,他知道在过些日子,他得离开他们。
后来在派出所的协助下,找到凌建业,幸好车子是凌建业的身份购买,听说儿子出车祸,他差点没站稳,再后来知道他现在没问题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霍诗阳这些日子常常带欢欢陪爷爷聊天,尽管她不知道凌爵风出什么事情,但她亦然当自己是凌家的媳妇,凌父叮嘱不许任何人告诉爷爷凌爵风失踪的事情。
所以全家上下都着急的找人,爷爷却以为孙子出差去了,只是他有些奇怪,这孩子以前去哪儿隔几天都会给自己来电话,这次却好久都没给自己联系。
当凌建业带着司机见到凌爵风的时候,他穿着那家老人家送他的衣服,一身打扮完全不认识。
凌建业鼻子一酸,他对儿子的疼爱只有自己清楚,所有的强硬包涵着他浓浓的爱意,他上前去拥抱:“孩子,跟我回家。”
为了感谢对方的救命之恩,凌建业很豪气的拿出来现金,老两口一辈子都没见到这么多钱,他们没有接受凌建业的钱,感情是无价,这些日子他们已经把凌爵风当自己的孩子。
离别的时候,凌爵风和两位老人都有些恋恋不舍,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起来。
看着眼前穿着光鲜的中年男人,他是自己的父亲吗?他们像两个世界的人。
“爸,让你担心了。”尽管他不敢相信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