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怎么个不好说,是怕说得太难听,高顺为难自己?还是根本就没看出来,高顺到底是何种类型的人?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方便说?
现在这个戏志才也有点为难了,他的眼里,高顺自然各种事迹看来,都应该博得几句好话,怎么看这许邵的表情,似乎真的很为难,早知道就私自去问许邵,搞得这里那么多人在场,当初本来想让这些人多做宣传,现在倒好,想清场,都怕这些人出去乱嚼舌头。
“许先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高顺,还不至于去做那些因言语而杀人的事!”高顺并不在乎这个许邵说的话,现在或许只是好奇,这个许邵到底能说出什么话。
“本来,这个应该属于高将军的个人秘密,不过,我看将军的确需要这个月旦评,那我就如实相告,高将军的这个月旦评,应该是我人生的最后一次评价了。”许邵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语言。
“我评价人,都是从言行举止,还有就是面相。”许邵停了一下,“高将军一直以来处事都是很低调,使得在董卓驻军洛阳之前,大汉都无人认识高将军,以高将军当时在并州的职务来说,不应该如此,那就代表将军并不热心名利,将军后来的名声如日中天,或许就是丁原之死,给高将军的刺激,但从面相来说,这个又和以往我见过的人不同,每个人的面相都是一个完美的图画,在每个人的一生,或许都会被各种事情刺激到面相的改变,但高将军的这个改变,却感觉是酝酿了很久,这个是最难解释的,人还是原来的人,又感觉不是原来的人,又不像是被夺魄,就像这个根,没有转变,但这个根又不是原来的根,难以理解。”
看着这个许邵还在那里嘀嘀咕咕斟酌着怎么组织语言,高顺倒是被刚才许邵的那一番话给彻底的震撼了,我中华文明到底有多少被历史长河给掩埋掉,一个许邵,居然能看出这么多信息,真是奇人,想他秦始皇,当时的焚书坑儒,到底损坏了多少文明宝典。
周围的人,也在细细地品着许邵的话。
“先生,不用再纠结于我的过去,丁大人的死,的确给我很大打击,但我并州军民更牵挂我现在的心。”高顺看着这个许邵还在那为难,不妨开解道。
“的确,你说得对,过去只是参照,未来才是展望,而从将军现在的处事,”许邵说到这,忍不住停下来,细细得看着高顺,使得围观所有人,都忍不住屏住气息,等待许邵的最终评价。
“能颠覆过去,把握现在,你高顺的未来无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