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魏永年沉默许久,仿佛心脏被扎上刀子一样。
但为了不让林辉担心,他只能装作爽朗的样子,笑着说:“你现在已经是副营长了,肯定忙得很,我也不多说啥了!”
“以后,别再耍那些小性子了,一个人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天凉了,睡觉记得把脚收到被子里。”
“不说了,挂了,珍重!”
嘟嘟嘟……
林辉拿着电话,用胳膊捂着脸,哭的泣不成声。
这是他入伍以来,哭的最伤心的一次,也是最难受的一次。
旁边两个值班军官也被感染,心情无比沉重。
部队里最难受的事,就是人走了,人又走了。
和外面社会不同,进了部队,只有最纯粹的战友情谊。
这份情谊,刀砍不断,斧劈不断。
但他们也没法安慰林辉,只能在心里默默祝福那个老兵,未来一切都好。
过了许久,林辉猛地把电话挂断,出了值班室就往外跑。
两个值班军官直接愣住了,连忙大喊:“你去哪啊?师长明天还等着见你呢!”
林辉头也不回的说:“帮我和师长请个假,我要去见老班长!”
两个值班军官对视一眼,无奈叹息。
“人就这么走了,明天怎么和师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