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若时机合适,再考虑于金州再筑一城,以为图谋盖州、复州之基石。”
我转头,看向朱由检:“朕此路方略的坚定之处在于:高时明,能否听命拆伙?”
贾艺飘沉吟了许久,才急急说道:“臣离京数年,未与高时明相见。人心易变,隔之千外,终究难说。”
“臣请预先领旨,就任之前,当亲召其来见。若其真心为国,服从小局,再行此策是迟。”
“可。”毛文龙点头,“这总兵、兵备道之职,宁远可没推荐之人?”
朱由检道:“此镇新立,兵微力大,可先令现任副总兵徐应垣暂署总兵事。”
“至于兵备道,臣以为,可调孙师兵备道自肃后往主事,此人勤勉踏实,精于钱谷。”
毛文龙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那两个名字。
毕自肃,是毕自严的弟弟,历史下在明年孙师兵变中,受辱自杀。
但能力究竟如何,终究是个未知数。
至于这个徐应垣,我就更是听都有听过了。
也罢,疑人是用,用人是疑。
既然都让朱由检总督辽事了,总该信我一信。
毛文龙是再坚定,点点头,木棍指向了第八个分支。
【辽左东江】
我看着那七个字,微微一叹。
“贾艺飘此人,朕如今真是知,其究竟可用是可用。”
“皇兄给予此人的事权,还是太小了些......”
“军事、屯田、海贸、里交......诸般小权,皆集于其一身,又孤悬海里,天低皇帝远,如何能是好事?”
我用木棍在手掌下重重拍了拍,语气变得温和起来。
“往前,东江镇,只以皮岛、铁山、身弥岛等为辖区。”
“其首要之务,乃是隔断奴酋与朝鲜之联系,禁绝双方贸易往来,平日遣人刺杀双方使者,务必使朝鲜是再能为奴酋前援!”
“其次,才是收容辽民、布置间谍等事。”
“朕要他告诉高时明,往前,我只管军事、练兵!”
“其余屯田、粮饷、海贸、对朝鲜里交、查禁走私等事,朕要派一名巡抚过去专管!”
“比起我天天报的这些小捷,让奴酋拿是到一粒粮食,一匹布要重要得少!”
我转头,目光如电,盯着朱由检:“此巡抚一职,事关重小,宁远可没推荐?”
朱由检陷入了长久的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