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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陆循礼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可是已经......
哦,已经跳级上大学了。
那好像也确实有点没办法共情。
——毕竟陆循礼这人少年老成,小小年纪就已经一把年纪了。
想到这里,陆屿白也是没了脾气,他尴尬地揉了揉鼻子,余光瞥见一直很安静的陆柏辰,眼睛又忽然亮了起来。
“算了算了,我要带三哥去吃那边的甜点了,大哥你自己跟二哥唠去吧!三哥我们快走!”
嗯,还是三哥好,至少从来不会叨叨他。
这才是他真正需要的宴会搭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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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谢青黎一路和宋芝兰夫妇二人聊着天,很快就将他们带到了靠内的客厅。
宋家老宅的大厅宽敞而高挑,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光芒洒在大厅的每一处角落,将整个空间照得通明,
地面上铺着深色的大理石,表面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反射出天花板上的光影。
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条形的红木会议桌,桌面上摆放着的瓷器花瓶精致昂贵,里面还插着新鲜花束,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会议桌的两侧摆放着一排深色的皮质沙发椅,此时此刻,宋芝兰的父亲,大伯,大哥都正坐在那里,还未走近,就已经能听到他们谈笑风生的声音。
“爸,大伯,志博,你们看看我把谁带来了?”谢青黎笑盈盈地走上前去,见桌上属于宋志博的茶盏已经空了,便自然地替他斟满,一边笑道,“今天不仅芝兰回来了,连妹夫都得了空回来,咱们这一大家子好不容易聚齐,真是大喜事啊!再和爸的大寿凑在一起,简直是喜上加喜!”
“哦?陆渊竟然也来了。”穿着大红色唐装的宋朱庭先是被谢青黎的漂亮话哄得弯了下眉眼,但在看到陆渊的那一瞬间,笑意就明显淡了下去,喉咙间也溢出一声冷哼,“今年终于不忙公司里的事了?”
“爸!”宋芝兰听宋朱庭的语气中带着嘲讽,连忙着急地朝他使眼色,“今天可是您的生日,咱们不聊不开心的话题,阿渊他还特地给您备了一幅书画作寿礼,是您最喜欢的那位大师的作品,他对您的寿宴真的很上心!”
等宋芝兰说完这句,陆渊便平静的上前一步,呈上了自己的贺礼:“这是郑大师的书画《松鹤延年》,松鹤延年福泽长,祝岳父新的一年福如东海,身体康健。”
看到陆渊手上的贺礼,宋朱庭的神态总算缓和几分,朝一旁的佣人递了个眼神让他们把礼物收好,这才平复了语气开口:“难为你有这个心,坐吧。”
宋芝兰于是拉着陆渊坐下来,谢青黎原本也准备坐下,却被宋志博皱着眉拦住了。
“青黎,你先去外面招待客人吧,妹妹妹夫平时鲜少回来,现在离正式开宴的时间还早,爸和大伯肯定要留他们多说会话。”
“啊......好,那你们先聊。”
谢青黎脸上的笑容微僵,但最后还是没有提出异议,很快就转身出去了,还不忘轻轻的替剩下的众人掩上房门。
门关上后,宋芝兰开口和大伯大哥打过招呼,注意到小妹不在,便有些疑惑地问道:“爸,芝竹呢?她怎么不在这里?刚才嫂子还说你们都在一起,这是......”
“你小妹也在外面招待宾客,但你别跟我提她,我现在看到她都来气!”宋芝兰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宋朱庭不耐烦的打断了,“结婚多少年了,肚子到现在都没个动静,稍微问上两句竟然还敢跟我吵着说要丁克主义......哼,我看她就是书读的太多把脑子读傻了,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送她到国外去留学!”
这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