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半个身子整个翻到床下去了,这个过程中她一声没吭,好像刚才没有磕到一样,只是男人见她落在地上的久久没有动,心里有些慌了。
男人下床去扶她的时候,她是侧躺着在地板上的,男人只能看到她弓起来的后背,也不知是疼得还是哭了,她的后背在发颤。
奚茂央俯身把她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她仍是撇着脸,虽是看到一张侧脸,但也看清了,她是哭了。
轻轻把苏文冉放在**的时候,奚茂央紧张的皱着眉问:“磕在哪里了,让我看看。”
苏文冉没声音,仍是撇开头不看他,只是眼里的泪又多了,脸上马上就成了一片汪洋。
奚茂央见她不回答,于是扶着她的脑袋左右的检查,这才看清是在苏文冉的额头右侧,早早起了一个拇指大的包,泛着红肿。
男人看着那额头上的包,先是一愣,却也只是抿了抿唇,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闷着头出了卧室。
苏文冉见奚茂央走了,还当他是良心发现去别的地方睡了,于是自己也随手拉了**的被子一裹,她知道自己睡不着,但找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休息也好。
也就过了不到五分钟,男人就又推门进来了。
苏文冉当然没睡着,听见推门的声音就知道是奚茂央来了,她不想理他,干脆假装睡着了。
男人手里端着个盘子,里面放了几个煮熟了的鸡蛋。
她走到躺在**的女人身边的时候,眉头不禁又紧了几分,她额头上的包又肿的厉害了。
他虽然已经料想到磕得不轻,才急匆匆的下楼煮了熟鸡蛋,没想到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苏文冉额头上的包就成了鸽子蛋大小了。
此刻,苏文冉也恰巧睁开了眼,看着立在自己身旁的男人,一身西装革履还未来得及换,手里端着一盘跟他装扮极不相称的鸡蛋。
她又瞥过脸,不想理他。
男人先是打开了床头灯,再关了卧室的大灯,坐在床边对着正生气的女人说:“会有点疼,但消肿。”
男人刚说完,手里的鸡蛋已经落在苏文冉额头上那个红肿的大包上,哪里是有点疼,简直是很疼,疼得苏文冉想咬牙忍住,也还是禁不住“嘶”了一声。
这一声,让奚茂央手上的动作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