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天台上的微风将席沉檀额前的发丝微微吹起。
他单手抄兜,望向阮夙的眼睛漆黑深邃,仿佛沉淀着化不开的浓稠墨水。
“和未婚夫在天台私会?”
公司里八卦的传播速度,还真是惊人。
席沉檀的身形姿态还真是优雅,浑身散发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体面。
她被他的男色所蛰伏,站直身子,微微一笑:“我记得大哥告诫过我,要我改改一脚踏两船的毛病,所以啊,我正在解决那另一条船……今晚,席宗林就会跟席家的长辈说清楚。”
“想好了?”
席沉檀走到阮夙面前,他直勾勾望着她的脸。
他修长白皙的指尖抚上她精致的脸庞。
“如果只能选一头,那我自然选你。”阮夙想到之前和席沉檀在**时,这狗男人的恶趣味:“就算我和席宗林退婚了,也管你叫大哥,好不好?”
这个称呼,带着某种令人无法自拔的禁忌。
席沉檀显然是很受用的。
她微微仰着脸,挑着勾人的眼角眉梢,娇艳的唇瓣一开一合。
他理所当然的低下头。
在公司的楼顶,亲吻了她的唇,带着缠绵的黏腻和占有欲。
周围是徐徐而来的风声。
阮夙慢慢闭上眼,却听见席沉檀在她逐渐情动时,忽然说了句:“确实比起什么未婚妻,你更适合做情fu,那朵应该开在腐烂花园的红玫瑰。”
话音刚落,她的唇有些微一痛。
他放开她时,她原本就红艳的唇上更多了几颗血珠。
她没恼,反而歪着头睨着他,用舌尖将血珠舔掉,笑吟吟的一张小脸,眉眼间蕴藏着别样的妩媚风情。
“红玫瑰,带了刺,不仅会扎手,我……还会扎你的心。”说着她的指尖在他的胸口点了点。
他的大手一把揽过她的细腰。
稍微一用力,她的脚尖便踮起,几乎离地。
“你连席宗林那个蠢货都没搞定,还以为能搞定我?”
“没搞定他,是因为我不想搞,他那种级别的,没挑战性。”
这话一半真,一半假。
不想搞席宗林是真,但她想搞席沉檀并非他更高级,而纯粹是,更有用。
“好,既然你已经决意舍弃席宗林,那今晚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改变你的决定。”他掐住她的腰:“要记住你的话,不许反悔。”
阮夙觉得他有些古怪,却还是浅浅的笑了,唇瓣轻触席沉檀的耳蜗:“我就喜欢大哥跟我说‘不许’两个字,听着带感!来,再说一次……”
她被席沉檀亲吻得花枝颤动。
趁着没人,放肆的勾住他的脖子,绚烂的眼眸在盈盈的笑意里衬显得更加浓艳。
“骚!”他边亲边骂。
这一刻的席沉檀,像极了一个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