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沉檀:“你现在要告诉他吗?给他打个电话?”
温知瑭:“沉檀,其实咱们都半斤八两,说白了,不过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乐子而已,我找尚灼宁,你找阮夙,咱们都知道,跟这样的女人是不会有结果的,情人就是情人,永远上不了台面,不是吗?”
说完便转身阔步离去。
席沉檀站在客厅。
直到手机响动,他才回过神,低头看了一眼。
是席家老爷子的召唤。
他一边按下接听键,一边缓慢的走向落地窗边。
……
阮夙被喂了药,又盖着被子睡了一觉。
翌日醒来时,头脑虽然还有些昏沉,但身体倒是没那么难受了。
她是被自己手机的闹钟吵醒的,翻了个身,在**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
这时她才反应过来,这里是席沉檀的住处。
没错,昨晚她是被他捡回家的。
“醒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阮夙一回头,便见到站在卧室门口,穿着家居服的席沉檀。
他应该是刚运动完,洗过澡,短发还挂着细密的水珠。
他的碎发有些散乱的遮挡在额前,这样的他没了平时的犀利和高冷,倒是柔和了不少,有些像气质清新的校草学霸……
阮夙自然是没见过席沉檀当学生时是什么样子,可这一刻,却抑制不住的开始想象。
窗外的阳光很明媚,柔柔的照进来,笼罩着整个房间。
阮夙眨了眨眼睛,这会儿她已经从昨天经历的紧张中缓过来,但问题却依旧摆在那里。
阮穗童现在席志申手里,她受到威胁,只能被迫当席志申的傀儡。
“既然醒了就别赖在**,去浴室洗漱,下来吃饭。”
席沉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卧室。
“以后你要替我监视席沉檀的一举一动,做我的眼线。“
这一刻,阮夙的大脑里再次闪过这句话。
她觉得头又疼了起来,低头揉了揉太阳穴。
片刻后,才终于掀开被子。
……
佣人早就做好了早餐。
席沉檀特意让他们煮了粥,又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有营养,又适合病人吃的食物。
两个佣人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其中一个比较年轻,忍不住小声嘀咕:“阮小姐怎么会在这里过夜呢?她不是席四少的……”
“嘘,不该说的话,就别说!要还想领这份工钱,就先管好自己的嘴。”
另一位比较年长资深的佣人压低声音,冷着脸提醒道。
大概是见惯了豪门里的混乱复杂,不该说,不该看的,绝对不会多嘴一句。
就像当初这位佣人还看管过席穗穗,多少知道一些席穗穗在席家经历的事,但她也从没对任何人提起过那些肮脏和残忍。
很多事,那是要到死了都必须带到棺材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