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其中,隔绝了紫雾的侵入。
见此情形,众人皆是暗暗松了口气,同时心中涌起一抹不安。
这紫雾诡谲惊悚,他们对敌人的手段一无所知,凭着一腔战意冲出,又是否能在紫雾中战胜敌人?
一时间,就连这群好战者,也有不少心生怯意。
司马腾看在眼中,烦躁自双眸一闪而没,便欲要说些什么振奋人心,可就在这时,异变再生。
只见随着紫雾滚动,那借着紫雾隐匿的邪祟,也显露人前。
它庞大的身躯,就站在府门外,它的面容被黑发所遮蔽,可那双如铜铃般的大眼,却泛着紫光,隔着光罩冷冷注视府内众人。
被这邪祟直视,众人只觉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然而,这还未结束!
在众人注视下,这身躯庞大的邪祟跪下了,它隔着阵法防护,就这般跪在了府外,对着将军府行磕头之礼。
不止如此,那缠绕在头发上的头颅,这一刻仿佛也随之而动,头颅先是飘扬而起,而后猛地下砸,亦如磕头。
咚!
砰砰……
明明只是一次磕头,却有数之不清的磕头声频频响起。
那响亮沉重的一声,是邪祟的磕头,而那连绵不绝如碰撞般的磕头声,却是那一颗颗头颅在磕头!
邪祟磕头,紫雾如受加持,竟变得浓郁宛如实质,其中似藏匿了无数癫狂的诡异,疯狂的撞击着将军府的光罩。
光罩被撞击得摇摇欲坠,看得人心惊胆战。
咔嚓……
也在这时,一声微不可察的声音,忽的响起。
这声音不大,但在这落针可闻的诡谲氛围中,却是那般刺耳!
众人面色大变,循声望去,便见得光罩之上,有四个方位居然在邪祟的磕头之下,出现了裂痕!
滚滚紫雾疯狂撞击,透过那裂痕的缝隙,缓缓渗入到了将军府内!
看到这一幕,众人大惊失色,司马腾面色铁青。
别人不清楚,可他身为将军,掌握虎符,却猜到了缘由。
二级阵法,共有八个小阵眼,如今已有四个小阵眼被对方摧毁,光罩上的四道裂痕,恰恰对应了四处被破的小阵眼。
他知晓真相,正自犹豫是否告知众人时,外界的异变却引起了大厅中留守者的注意,留守者纷纷鱼贯而出。
“将军,这……这是怎么回事!?”
“对方此举,是想要把我们困死在将军府内?”
留守者惊呼,骚乱不止。
留守者也好,主战者也罢,看着那涌入的紫雾,一时间竟是失了分寸,不知该如何是好,所有人均是看向了司马腾。
司马腾眼神闪烁,心思电转。
他本欲说出阵法修补之事,可一想到仅剩的军功,却是忍住了。
“对方如此逼迫,不正是将我们逼到了绝路,破釜沉舟的大好时机?”
司马腾暗忖,已有了决断。
他看向众人,朗声道:“诸位,我本想留部分人守在将军府,可不曾想对方手段诡谲,竟是连守城阵法也可破去!”
“如此一来,留守在府内,眼睁睁看着紫雾渗入,不过是慢性死亡!”
司马腾举起腰间长剑,大喝:“诸位能聚集在此,皆是我北区一等一的精锐,敌人就在门外,他们就算再凶,我们难道就是吃素的!?”
“诸位,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背水一战,随我一同杀出重围!”
吆喝间,司马腾为了鼓舞人心,肉痛的又消耗了两千军功,在他认为最无用的‘鼓舞士气’项上,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