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作天作地了?”
他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她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偷窥我、故意跌到我怀里抱我、摸我腹肌、借我的名义狐假虎威、因为李牧槐和我作对、把唐靳舟的狗放到我家院子里来,心情不好的时候诅咒我阳/痿——”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
方知漓听不下去了,撇着嘴,“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这人要不要这么较真。”
对于她的翻脸不认账,他只是扯了下唇,似是早已习惯,“他会来道歉的,你就好好受着。”
方知漓猜到他应该是做了什么,“我应得的,当然不可能拒绝,但原不原谅我自己说了算。”
“嗯。”
“.....”
她没有矫情地问为什么,有些事情,就这么装作糊里糊涂的也挺好,实在不想牵扯太多。
回到民宿,朱闵和小周还没睡,在那聊天。
虽然是下班时间,小周不忘献殷勤,“天啊老板,你居然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可恶的旺财,我等会儿就让朱老板扣掉它的罐头!呜呜呜老板你受累了,您说说您,早知道我亲自送您过去了——”
“行了。”孟嘉珩冷酷无情地打断他的话,“再露出这副恶心的表情就滚去非洲挖煤矿。”
“.......”
自从小周提起过小周的事,他老板就常常用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