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个不起眼的影子。

    李想则如同融入空气，无声无息地跟在更远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感知如同无形的蛛网张开，捕捉着任何可能的风吹草动。

    城市中心的“净光广场”早已人山人海，数千名身着灰色麻袍的佝偻者，被分成数十个方阵，跪伏在冰冷坚硬的广场地面上。

    他们前方，是一座巨大的、由纯净白色晶石构筑的祭坛，祭坛上铭刻着繁复的圣辉符文，散发着柔和却不容置疑的圣光。

    祭坛后方的高台上，端坐着三位身披华贵白金镶红边法袍的身影，这是圣辉教廷的三位红衣主教！

    他们面容或苍老或威严，眼神淡漠，如同俯视蝼蚁的神祇，居中的那个有着鹰钩鼻的中年人，就是巴荦提故事中的斯坦尼斯夫。

    仪式开始了。

    冗长而枯燥的圣歌吟唱响彻广场，圣光如同实质的潮水般从祭坛上扩散开来，笼罩住所有佝偻者。

    被圣光笼罩的人，身上会腾起一缕缕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黑灰色烟雾，随即他们的灰色麻袍会如同被净化般褪去灰色，恢复成象征普通信徒的素白色。

    整个过程充满了神圣感，但李想的破魇神眸却看得真切，这所谓的精华仪式不过是华丽的戏剧而已，那些灰色的雾气是稍微高级的障眼法，一眼就能够看穿，所谓的重获新生也不过是从一个低级的牢笼到了一个稍微高级一点的牢笼而已。

    很快，就轮到巴荦提所在的方阵了。

    圣光扫过巴荦提的身体，一缕障眼法雾气升腾了起来。

    高台上，斯坦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