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出来了。”
慕容拓策马靠近耶律洪,声音沉稳:“此阵依托地脉与某种神性力量,强行破之,代价太大。
王庭已成瓮中之鳖,不必急于一时。”
耶律洪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千岁早有明示,我等只需执行‘犁庭扫穴’之令,至于如何破这乌龟壳……自然有千岁定夺!
我等,只需将他们牢牢困死于此!”
两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瞬间达成共识。
他们不再尝试进攻那神圣的光幕,而是如同最精密的机器般开始调动军队。
铁骑如潮水般散开,围绕着九天神光阵的光幕边缘,开始构筑严密的包围圈。
拒马、壕沟、箭塔以惊人的度被建立起来。
强弓硬弩上弦,冰冷的箭簇在日光下反射着寒光,遥遥锁定光幕内的每一个出口。
骑兵游弋巡逻,封锁一切可能的突围路线。
更有精通阵法的随军术士,开始在外围布置干扰地脉、隔绝能量补充的禁制符文。
包围圈如同钢铁的绞索,一层层、一圈圈地套在了九天神光阵之上。
阵内,额哲看着外面那井然有序、散着冰冷杀伐气息的包围圈,以及那两位如同磐石般屹立、丝毫不显急躁的北境大将,心中那点依靠神阵的侥幸瞬间被巨大的恐惧淹没!
对方……根本不在乎他这最后的底牌!
他们不急于进攻,只求困死!
如同猎人围住了躲进洞穴的猛兽,只需耐心等待,洞中的猛兽终会因饥渴和绝望而自取灭亡!
更何况,这“神光阵”
的维持,需要的是萨满祭司的生命力!
他们……能撑多久?
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再次噬咬着额哲的心脏,远比之前的恐惧更加深沉。
他看向身边气息越来越微弱的萨满祭司,看向光幕后那些散着腐朽气息、眼神麻木的“血牙卫”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将他彻底笼罩。
而包围圈外,耶律洪与慕容拓已然各自派出八百里加急信使,带着最新的战况与九天神光阵的详细情报,向着蒙古总督府的方向,绝尘而去。
他们只需等待,等待那位立于九天之上俯瞰棋局的并肩王,下达最终的破阵旨意。
在此之前,察哈尔王庭,连同它那最后的庇护之光,不过是困在笼中、徒劳挣扎的猎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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