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爱你?”江琛声音嘶哑地低吼,“他看?你的眼神?和以?往看?我时没有任何区别!”
“我说过?,我不在乎。”
江琅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才一转身,他脸上淡然?的表情一扫而空,只余下偏执和扭曲。
江琅当然?不在乎。
相比只能?隔着咖啡厅的落地窗窥视容昀枢的一举一动,现在能?真实碰触到的时光,简直犹如在天堂。
他知道?自己卑劣又贪婪,享受这种虚假的温存。
可他江琅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丛林生存法则不就是在猎物虚弱之时,死死抓住绝不放手吗?
抓住了,就是他的了。
江琅没有再看?身后那?颓然?的失败者一眼,大步离去?。
***
回海城的第二天,容昀枢忙到中午才清闲下来。
店员都出?去?吃饭了,店里只留下他一个人。
容昀枢泡了花茶,窝在落地窗前的专属座位发呆。
昏昏欲睡之时,他听?到风铃声响起。容昀枢懒得动弹,直到感觉身边站了个人,才抬眼。
屈凌阳?
屈凌阳戴着墨镜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脖子上挂着个头戴式耳机。他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有些急促。
“屈凌阳?喝点什么?”容昀枢问。
屈凌阳调整好呼吸,在对面坐下,“你总算回来了。今天人怎么这么多,你知道?我在外面等了多久才敢进来吗?”
他抱怨完,自然?地拿过?杯子给倒了杯花茶一口喝完。
动作太快,容昀枢来不及阻拦,只能?无奈地说:“那?是我的杯子。”
屈凌阳一愣,瞪着他说:“我在外面等了几个小时,都快渴死了,用一下你杯子怎么了?”
容昀枢:“想喝咖啡的话,你其实可以?叫外卖的。”
“你以?为我等这么久,就只是为了喝一杯咖啡?”
“不然?还?能?是为了什么?”
“你!”屈凌阳气鼓鼓地盯着他看?了片刻,话题一转,“你听?了我的新歌没?”
话题还?是转到这件事情上了。
容昀枢不想提这件事,也不希望屈凌阳提起来。可惜,屈凌阳是个直接的人。
人总是容易被困在回忆里,江琛如此,屈凌阳也是如此。
更何况,容昀枢只是来执行任务的,和谁建立关系大多取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