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
说罢,几位文官依次行礼,脚步轻缓地退出了作战室,将空间留给了军部与禁卫军的将领们。
没人会对这种安排有异议——秦思源作为大夏的开国之君,本就与历代君主不同。
他手里握着实打实的兵权:禁卫军是他一手组建的嫡系,海军是他亲自主持整编的精锐。
江南的商路、盐铁之利尽在掌控,无需仰仗文官筹措财,更兼“抗击异族、护佑华夏”的大义名分在身,民心所向,根本无需看文官集团的脸色。
文官集团在他面前,从没有掣肘君权的底气——反倒是秦思源始终在他们头顶悬着一把“利剑”:政务考核严苛,贪腐者立斩不赦,地方政绩不佳者即刻罢官。
这种君强臣弱的局面,若是让明太祖朱元璋复生,怕是要羡慕到骨子里。
要知道,当年大明开国之初,朱元璋何等窘迫:朝堂上连各司的官吏都凑不齐,江南的世家子弟嫌他起于草莽,宁愿隐居也不肯出仕。
为了稳住政局,他不得不一次次妥协,要么赦免前朝旧官,要么对世家大族许以利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大明朝廷的架子搭起来。
反观如今的大夏,文官集团不过是政务的执行者,真正的核心决策——尤其是军务,从来都是秦思源一言九鼎。
这种超然的君权,放眼历代开国之君,也是极为罕见的。
政务院官员退出后,作战室的氛围瞬间从“商议”转向“备战”。
二十几位作战参谋立刻围拢到沙盘旁,铜头指挥棍在沙盘上敲击出密集的“笃笃”声,原本肃静的厅堂瞬间炸开了锅。
“走运河!从长江入淮河,再转京杭大运河到天津卫,上岸后直扑盛京!”,参谋赵垣率先开口,指挥棍沿着沙盘上的河道划出一条弧线,“运河漕运成熟,粮船能跟着走,补给不愁!”。
话音刚落,参谋周瑾就摇了摇头,指挥棍重重戳在“济宁州”的位置:“不行!鞑子岳托部还在山东劫掠,济宁到天津的运河段,早被他们拆了闸口、烧了漕船!”。
“咱们走运河,不等上岸就会被鞑子骑兵堵在河道里,到时候船动不了,兵下不去,就是活靶子!”。
“而且还有一个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