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如箭,转眼间就到了亲兵统领面前。
那统领见他来势汹汹,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露出凶光,狼牙棒带着千钧之力直砸面门,风声凌厉得能割破皮肤。
萧破奴却不躲,左脚在雪地上猛地一踏,身子骤然下沉,堪堪避开狼牙棒,同时右手的长刀顺着棒杆滑上去,刀刃贴着铁刺,“噌”的一声,火星四溅,精准地砍在统领的手腕上。
“啊——”,亲兵统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腕上的铁甲被砍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瞬间冻成冰珠。
狼牙棒脱手而出,砸在雪地上,震得雪粒飞溅。萧破奴趁机欺身而上,左手抓住统领的铁甲领口,右手长刀横斩,刀刃从他颈间划过,滚烫的血喷了萧破奴满脸。
在这种寒冷的气气里,瞬间凝成红色的冰珠,顺着脸颊往下掉。
亲兵统领的头颅滚落在雪地上,眼睛还圆睁着,嘴里的血沫冻在唇上,身子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亲兵统领一死,鞑子的气势顿时泄了大半,可还有十几个亲兵在顽抗,他们围着贝勒爷的营房,手里的弯刀挥舞着,哪怕胳膊被砍断,也拖着残肢往前冲。
嘴里还嘶吼着:“跟汉人崽子拼了!”。
有个亲兵被三支弩箭射中,却还爬着扑向修罗卫,想拉个垫背的,直到被长刀刺穿心脏,才停止了挣扎——这些鞑子亲兵,早就把贝勒爷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哪怕只剩一口气,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而那贝勒爷,躲在最后一排亲兵身后,穿着华贵的狐裘,手里的弯刀架在一个汉军旗军官的脖子上,脸色因恐惧而发白,声音却还硬撑着:“让你的人冲上去,他们要是敢退缩本贝勒爷就杀了你”。
他的手在发抖,狐裘上沾着亲兵的血,却还想靠着汉军旗活命。
那汉军旗兵军官吓得浑身瘫软,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冻在脸上,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贝勒爷把弯刀往自己脖子上压,锋利的刀刃已经割破了皮肤,渗出血珠。
可没等贝勒爷说完,旁边突然冲来个修罗卫,是个满脸稚气的少年兵,手里握着一把短斧,他趁着亲兵抵挡的间隙,猛地将短斧掷了出去。
短斧带着破风的锐响,精准地砸中贝勒爷握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