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孙朝让缓缓摇头,叹息道:“这个属下也难以断言,不过有句话说得好,唇亡齿寒”。
“只要我们能向他阐明当前的严峻局势,并适当给予他一部分兵权,或许还是有商谈的空间的”。
然而,叶初春却持有不同的观点,他皱起眉头说道:“越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我们就越不能掉以轻心”。
“万一我们将兵权拱手让给郑芝龙,到时候他势力膨胀,恐怕又会成为另一个夏国啊”。~
其余两人听后,都沉默不语,显然也在深思这个问题。
这也是秦思源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大明都到了如今的状况,这些文官还在作死,真不知道的脑子里究竟是装的什么!
郑芝龙大步流星走出府衙,登上等候的马车。
车帘落下的一刹那,他脸上的平静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暴怒和阴沉。
“回府!”,声音冰冷刺骨。
马车启动,车轮滚滚,却压不住车内郑芝龙胸中翻腾的怒火。
“好一个‘为国为民’!好一个‘精忠报国’!”,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迸出来,“这是要拿我郑家儿郎的血肉,去填他们的权位!要我的火铳队?要我的三千精锐?还要指挥权?做梦!”。
他太清楚文官的把戏了,交出这支核心力量,他的地位将一落千丈。
扩编的五万新军,指挥权不在他手,那便是别人手中的刀,随时可能反过来砍向他。
所谓的饷银“筹措”和“日后偿还”,更是画饼充饥的空话。
到头来,他损兵折将,耗尽家财,还可能落个“拥兵自重”、“养寇自重”的罪名!
“孙朝让…曾樱…叶初春…”,郑芝龙一个个念着这三个名字,眼神锐利如鹰,“想用大义名分和祖制压我?想把我架在火上烤?哼!”。
马车驶入城中宅邸,一直等候的颜克英见郑芝龙面色铁青地进来,心中一凛,屏退左右。
“一官,这是怎么了?”,颜克英低声问道。
郑芝龙重重地坐在太师椅上,端起冷茶一饮而尽,才将府衙内的交锋原原本本道出,说到激动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颜克英听完,倒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