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滑落在地。
“是夏军!跑啊!”他嘶吼着转身就逃,可身后的禁卫军动作更快,“砰砰”几声枪响,那几个跑得最慢的乱兵应声倒地,血瞬间染红了青石板。
“别碰百姓!”,秦大勒住马缰,冷冷吐出几个字。
往前没走多远,又遇上几个地痞流氓拖着个老汉的头发,抢他怀里的钱袋,老汉死死抱着不放,被一脚踹倒在地。
禁卫军的士兵眼疾手快,举枪便射,子弹擦着地痞的耳边飞过,打在墙上溅起火星。
“就地处决”,一个连长厉声喝道。
士兵们也不耽搁,直接举枪就射,瞬间就干掉了这几个地痞,几个地痞死后,钱袋也掉在地上,被士兵捡起还给了惊魂未定的老汉。
“多谢多谢,军爷们威武”,老汉感激得直接就跪了下去,还不住的磕头。
一路行去,枪声不时响起,有时是对着顽抗的乱兵,有时是鸣枪示警。
街道上渐渐有百姓从门缝里探出头,看见夏军士兵规整的队列和严明的纪律,眼里的恐惧慢慢褪去,多了几分好奇和期盼。
到了皇城门口,傅淑训带着一群官员早已等候在那里,见秦大来了,忙不迭地迎了上去。
秦大翻身下马,朝傅淑训行了一个军礼,“见过傅大人,本人禁卫军军长秦大”,又对身后的士兵道:“守住各个入口,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原来是秦将军,失敬失敬”,傅淑训不敢托大,直接行礼作揖。
秦大连道不敢,他心里清楚,这个明朝南都的首领已经是自己人,于是说话相当的客气。
傅淑训开始给秦大介绍身后的重要官员,所有人都依次上前打招呼,很多人显得相当谄媚。
秦大与傅淑训等人寒暄几句,目光便投向皇城西侧的演武场——那里正是范景文收拢的八千残兵驻扎之处。
昨日乱军肆掠时,这群人躲在皇城里按兵不动,现在勉勉强强的排出了一个阵势,不过秦大怎么看就怎么别扭。
“这些人有一部分是军队,还有一些是衙役,乱军之所以没有冲进来,全都是他们的功劳”,傅淑训介绍道。
“嗯,听说是范大人把他们聚集起来的?”,秦大问了一句,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