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眼神锐利如鹰,腰间佩着一柄长刀,举手投足间尽显威严。
这身行头,但凡对军制稍有了解的人,一眼便能认出他是个排长。
他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过那几个躺在地上惨叫的书生,厉声质问道:“你们为什么打他们?”,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时,被按在地上的汉子好不容易被拉了起来,他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迫不及待地说道:“军爷,这几个穷酸说秦将军是乱臣贼子,我们听了实在气不过,这才动手教训了他们!”。
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脸上的愤怒仍未消退。
排长听闻此言,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身上陡然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杀气。
这股杀气,是在战场上历经生死、无数次拼杀才积攒下来的,仿佛实质化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
他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一个书生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厉声道:“你们真的这么说?”。
那书生原本就吓得瑟瑟发抖,身上还带着伤,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抓,加上排长身上散发的恐怖气势,直接吓得两眼一翻,两腿一软。
只听“噗”的一声,他的两腿之间流出了黄色液体,一股骚臭味迅速弥漫开来。
排长嫌弃地骂了一句“晦气”,随手一甩,就像扔掉一件破旧的衣物一般,将那书生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他又伸手抓住了另外一个书生,再次发出同样的质问。
这个书生,正是刚才试图劝说同伴的那个,他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颤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将军饶命,他们就是心有不甘,在胡说八道,还请将军饶命啊!”。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凄凉。
排长眼神阴冷,犹如寒夜中的冷星,让人胆寒,但他并没有其余动作,保宁府并无因言获罪这一说法,而且自己所属的士兵,职责仅仅是看守城门,甄别奸细,并无执法权力。
这些士兵都是正规军,因刚收取成都城不久,为防生乱才驻守城门,可处理这种打架闹事的纠纷,确实不在他们的职权范围内。
就在排长左右为难之际,秦思源结束了演讲,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