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目标更多地集中在了城墙缺口处。
第一批冲进城里的夏军立刻与守城士兵展开了激烈的血战。
狭窄的街巷中,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令人胆寒的死亡乐章。
夏军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远战时,他们的军弩威力巨大,精准度极高,守城士兵只要稍微露出身形,就会被无情的弩箭射中,瞬间倒地身亡。
近战时,他们手持的大刀寒光闪闪,长矛尖锐无比,每一次挥舞、刺击,都带着凌厉的气势,轻易地划破守城士兵的皮甲,将他们的身体刺穿。
一名年轻的守城士兵,眼神中还带着稚气,他紧握着手中的长枪,试图阻挡一名夏军士兵的进攻。
然而,夏军士兵的大刀猛地一挥,直接将他的长枪斩断,紧接着,大刀狠狠地劈在了他的肩膀上,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不一会儿便没了气息。
另一名守城老兵,经验丰富,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与几名夏军士兵展开殊死搏斗。
但夏军士兵配合默契,从不同方向向他发起攻击,他顾得了左边,顾不了右边,很快便伤痕累累。
最终,一名夏军士兵瞅准机会,长矛狠狠地刺进了他的胸膛,他瞪大了眼睛,满脸不甘,缓缓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着战斗的持续,守城士兵的伤亡越来越惨重,他们的防线逐渐崩溃。
许多士兵被夏军的凶猛攻势吓得魂飞魄散,恐惧如同瘟疫一般在他们心中蔓延。
一些士兵开始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嘴里不停地喊着“饶命”。
夏军士兵分出一些人开始驱赶降兵到一起,对于投降的士兵他们并不肆意杀戮,这些人可都是以后建设贵州的劳力,何况夏军不是以斩首论战功,大家也不会做无意义的杀戮。
但是那些敢于反抗的守军就不同了,他们被夏军成批成批的杀死,鲜血染红了街道,尸体堆积如山。
夏军的军旗如黑云般漫过残破的城墙,三万人以连为单位,在街巷中展开却不显丝毫混乱。
这些士兵用哨声与旗语指挥士兵呈菱形推进,每队十人互相掩护,盾牌交错间竟无一处防御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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