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天的怒吼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加狂暴,充满了毁灭的气息!
如同开闸泄洪的钢铁洪流,禁卫军方阵骤然加速!雪亮的刺刀放平,汇成一片冰冷刺骨的死亡之林。
这些禁卫军士兵一边前进一边有序的开枪,站立在远处的郑家军就和活靶子一样被一片一片的放倒。
郑克平不甘失败,他手持战刀提着一个大盾,大喊道,“盾牌兵向前,我们再冲一次,要不然全都要死在这里”。
无数的士兵被主将的勇武激起血性,他们鼓起余勇跟随在盾牌兵的后面,希望盾牌能够给他们一定的安全。
然而,一点用都没有,夏国禁卫军的子弹无情的收割着他们的生命,无数的士兵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终于,他们承受不了这种巨大的伤亡,不知谁大喊一声,“跑啊.....”。
然后丢下武器就朝后面逃去,有一就有二,无数人开始有样学样,即使郑克平的亲兵斩杀了好十几个逃兵都不能阻止。
禁卫军士兵踏着整齐而狂暴的步伐,碾压过满地狼藉的尸体和哀嚎的伤兵,向着郑克平混乱不堪的本阵发起了无情的冲锋!
“噗嗤!噗嗤!噗嗤!”
刺刀入肉的声音沉闷而密集,令人牙酸,锋利的刺刀轻易洞穿皮甲、棉甲,甚至扎穿薄弱的铁片。
夏军士兵面无表情,动作机械而高效,突刺、拔刀、再突刺!每一次突刺,都带起一摊滚烫的鲜血。
残肢断臂四处飞溅,内脏流淌在冰冷的官道上,被无数双铁靴无情践踏成泥。
郑克平目眦欲裂,挥舞着战刀试图组织抵抗,砍翻了一个冲到近前的夏军士兵。
但个人的勇武在崩溃的洪流面前,渺小如尘埃,他麾下的士兵早已被杀破了胆,建制全无,像被驱赶的羊群般向后疯狂溃逃,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稳住!向我靠拢!顶住啊!” ,郑克平的嘶吼淹没在震天的喊杀与濒死的哀鸣中。
就在溃兵如潮水般涌向后方,以为能逃出生天时——
“咚!咚!咚!”
后方官道上,同样雄浑的战鼓声如约而至!又一支打着“夏”字旗号的禁卫军方阵,如同从地底钻出的钢铁壁垒,赫然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