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算是本城守私人赏给你的”。
水军将领一听,喜出望外,连忙跪地谢恩道:“谢大人赏赐!”。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起身离去,而是犹豫了一下,继续问道:“大人,您看这件事要不要禀报给朝廷?”。
“禀报?”城守一脸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对这个词有些陌生。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对方,然后淡淡地问道:“禀报什么?看夏军的样子,明显是朝着关外去的,你觉得他们去关外能做些什么?”。
那人被城守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愣,支支吾吾地回答道:“额……那个……夏军说他们是去打鞑子的”。
城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说道:“这就对了嘛,咱们自己虽然没有这个能力去攻打鞑子,但有人敢去,那就是好事啊!我们可不能拖后腿”。
“至于什么朝廷,等他们能够在这场大战中存活下来再说吧!”。
舰队继续北上,一路上与风浪搏斗了二十余日,有时遇上暴风,战船被吹得东倒西歪,士兵们就得冒着风雨加固船帆。
有时海面平静,却又要防备鞑子的哨船——好在鞑子主力都在北方劫掠,海上只有几艘小渔船打探消息,见了大夏舰队的规模,早就吓得掉头逃窜。
终于,在第三十日清晨,了望哨传来了振奋人心的呼喊:“辽河口到了!看见港口的鞑子营寨了!”。
蔡徐坤和秦武登上舰桥,望远镜里清晰地出现了辽河口的景象:港口处有一座简陋的营寨,插着鞑子的狼纛旗,营寨外有十几艘小渔船停泊,营寨里的鞑子守军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根本没料到会有大军来袭。
秦武还有些心有余悸,“终于到了,这一路还真是不平静,我们只是贴着海岸线前进就这么艰难,如果远洋可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呵呵”,蔡徐坤瞟了他一眼,“你以为呢?告诉你吧,海军才是最艰苦的,不但是在生活上,还随时都容易死在海上!”。
说完又拿起望远镜看了一眼,“现在正是港口混乱的时候,我要马上发起炮击,然后就是你们禁卫军登陆了”。
“好”,秦武拍了一下巴掌,“这个港口不大,鞑子守军肯定也不多,咱们一鼓作气把这里拿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