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的时候别分散驾驶人的注意力。”
安弥讪讪,她收了手机,坐好,连多余的动作都没了。
沉默了好久,周聿非瞥了她抠手的动作一眼,扯唇。
“怎么一个人在医院,周秉放呢?”
很普通关心小辈的语气。
安弥听了涌上一股委屈,和前所未有的倾诉欲,只可惜倾诉对象不合适。
她抬手比划——
他去外地出差了。
周聿非挑了挑眉尾,笑得不明意味,莫名讽刺。
安弥不懂他笑什么,是没看懂她的比划还是怎么,反正她是笑不出来。
也意外他会主动提周秉放。
周聿非在周伯伯口中就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尤其和周秉放二人只差了两岁,他经常会以前者的优秀为来鞭策后者。
可以说,自打周聿非进入周家二房的那一天开始。
混世祖周秉放的苦日子彻底来了,开始活在周聿非这个名字的阴影里。
周父无时无刻不在拿周聿非和他做对比,周秉放对这个小叔深以为厌。
打小就没少挑衅周聿非的底线。
安弥印象最深的一次,周秉放潜入周聿非的房间,把他父母的照片搜罗的一张不剩,全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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