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和其他人相比,她轮廓最为姣好。此刻,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干裂发白,双眼紧闭。
“露西娅怎么还病成这样?”菲尼咂嘴道。
“你,”萨罗拍了拍任映真肩膀,声音里没带好气,“去、把她弄好。”
如果你一晚上试图睡某人三十五次而未遂,你看这个人不顺眼实在是太正常的事情了。
“小心着点!”菲尼警告道:“露西娅可是咱们船上的心头肉,兄弟们都惦记着呢。你要是治不好她……那就你来。”
“菲尼说得对!”旁边的帕克也笑道:“这主意好,治不好露西娅就你来顶上!”
萨罗显然默许了这种威胁,他也笑起来,指了指露西娅:“听见没?把她治好,不然扔给他们的就是你。”
“船长英明!”
“新规矩!”菲尼也伸手来拍他肩膀,被萨罗用眼神呵退。他悻悻道:“反正也是‘船上用品’。”
“……我尽力。”任映真说。
简直想跟这三位道谢。刚才这群女人看着他的眼神还全是警惕和恐惧,还有几位是憎恶和排斥。现在全是同病相怜的悲悯了。
想要跟人拉近距离,当然证明我们是同类是最好的方法。
萨罗和菲尼出去找其他女人了。
而跪坐在干草堆旁边的女孩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紧接着转为深切的哀伤。
任映真觉得她还没必要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