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赋是‘我’的,没有‘别人’能替我指责自己浪费它。它并不是你们可以用来标价、施舍或者试图拿来赎罪的工具。就让周女士继续为她唯一的,珍贵的爱女继续殚精竭虑吧。”
“还有你。”他接着说:“我也没有原谅你。现在立刻停止你这种令人作呕的‘好意’骚扰。小心我把你和你的好妹妹一起打包送进去。”
“你应该现在就开始祈祷我的生活过得足够平静,不然我校外和校内是一个态度。”
——不管谁惹我,我只找你的麻烦。
“上次的事,我向你道歉,我……”
“鬼迷心窍?”任映真问:“一开始的那些事情也算吗?你要跟我说全都是误会了?”
不待任知时回话、他也不期待任何回答,任映真继续道:“你是不是觉得你没有成功,而我的反抗却成功了,所以就不算问题了?”
“我的警告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和你们家还有一点所谓的理智和羞耻心,离我、还有我的家人远一点。别挑战我的耐心。”
他挂断了电话。
窗外是一片夜幕,玻璃上倒映出他的脸。
他低下头,笔尖重新落在纸页上,写完了中断的公式。
“任映真”的人生将会清晰而坚定地向前延伸,过往的荆棘和诱饵都已、或将被甩在身后。
方既明的公司没出什么大事,至少没有伤筋动骨;任氏集团也暂时只是收缩了战线,因方望槿那件事陷入了舆论风波。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