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范泽秋,皇上大可将范泽秋当成他来用。这才使得皇上一下子就给了范泽秋这么重的一个官职。
皇上也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知晓神子对范泽秋“特别”照顾,又瞧着范泽秋是个俊朗的男儿,当即一副了然的礀态,对二人的“关系”表示理解,还表明,大家都是人。于是乎,范泽秋就这样成了举足轻重的官职。
有神子帮助的人,会连一个程大人都摆平不了?
明明这一日皇后才是主角,可是因为男女不能同席,皇后并不在场,竟然使得范泽秋间接性的成为了主角。就连范泽秋的外祖父杨大都督,祖父太常少卿,甚至是姚家众人都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道喜之声不断。
范泽秋这边接受了百官的敬酒,起初还能聊几句,举手投足之间还有优雅可言,酒过三巡之后也有些醉了,甚至是有孝懵,直往姚家这边躲,让姚家的男人们帮他挡酒。
待许采文敬酒之时,范泽秋已经躺在桌面上,醉成了一团泥。
“范大人,恭喜。”带着一丝冷漠的声音,就好似水中孤寂的水草,在水中沉睡了多年,带着孤独与冰冷,引得范泽秋努力的抬头看他,抬头纹都挤了出来。
眼前站着一名男子,不大的年纪,看上年龄与明铮相渀,却没有明铮的娇气,有的只有一种近乎于冷漠的沉稳。他眉眼端正,浓眉,细长的凤眼,上下双眼皮,让他的眸子看起来更为深邃。他的鼻子很挺,鼻头有些尖,显出一丝凌厉。他的唇有些薄,毫无血色。此时好似心情不佳,或者是身体不适,他看着范泽秋样子沉稳,眸光暗淡。
范泽秋努力的扯出笑容来,求助似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姚文海。
姚文海这才开口介绍道这是状元郎许采文。”
听到这个名字,范泽秋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手有些不稳的斟酒,然后举起酒杯来说道从小就尊敬大才之人,尤其状元,我敬你一杯。”
“您过奖了。”许采文微笑着说道,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他抬袖挡住的嘴,将酒饮下,随即转身离,一句多余的客套都没有,带着书生的傲骨,似乎对于范泽秋这样走后门的人十分不屑,如今,不过是为了看他烂醉的模样。
范泽秋见的人大多被姚家的几位长辈拦住了,终于抽空从袖中取出君子眠给他的丹药,吃了一粒,顿时精神了不少,只是药力有些猛,刺激得他直流眼泪,使得姚文海侧头看他,恐怕是在想范泽秋酒后的酒品尚可,就是爱哭。
“你可觉得他有何奇怪?”姚文海不动声色的扶了扶他的手臂,然后小声问范泽秋。
范泽秋微微摇头,随即说道无懈可击。”
隐藏得无懈可击……
君子眠也曾经注意到了他,努力计算他的命运,然后,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他都是按照正常的轨道走的,至于他成为状元这件事情,竟然是外力使然,最后,君子眠只是这样说,要么是许采文隐藏得极好,他破天之术都算之不得。要么就是有人控制了许采文,帮助他成为了状元,然后进一步利用他,掩人耳目,毕竟此时的许采文不足畏惧。那名重生者,恐怕隐藏在暗处,翼翼的操控着大局。
姚文海点了点头,他不知晓重生这件事情,只是警惕许采文罢了,对于这个间接调戏过女儿的状元郎,他没有好感。随便看了许采文几眼,便继续与周围的人客套应酬。
范泽秋则是到一边醒酒。
他虽是商人,经历过许多生意场上的酒局,可是对于这么多大臣的客套,他还是第一次,这让他有些内急,待他解手完毕,便坐在凉亭之中醒酒,有些不愿意了。
就在他举头望明月,想要有所忧愁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进来。他侧头看,很快看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