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的样子,所以卫清酒大胆猜测,他很有可能是一个逃兵。
“你,你……”
野狗此时已经对卫清酒所做的推测哑口无言了,他甚至开始害怕卫清酒还会说出什么他的秘密,他赶紧伸出双手让她停下:
“你不用说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稍微打听打听就都能知道了!你说得再准也做不得数,不算!”
现在的野狗再看向卫清酒时的眼光已经是纯洁无垢的了,不仅如此,还能看出几分莫名的敬畏来。
卫清酒胜券在握地轻笑:
“既然已经发生过的事不算,那要不然这样,你和你的兄弟们每个人说一句话,这句话你们彼此要知道答案,不能临时更改,之后让我来猜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样?”
仅凭短短的一句话,就能算出话内容的真假,要不是真正的神婆,肯定做不到。
野狗内心松了一口气,干脆地点头。
“那就我先来吧。”野狗摸了摸自己的胡须,“我曾有一个妻子和两个孩子,他们现在还活着。”
野狗心里想着,他一直在山上,还重新在找女人洞房当压寨夫人,若是个冒牌的神婆,一定会说他是撒谎。
“真话。”正得意着,他就听见卫清酒淡淡地说,“我真没想到这是真话。野狗,你有还活着的妻子孩子也不去寻找他们,怕不是跟别人跑了吧?”
这句话卫清酒并不是想要当作是测算出来的结果,只是随口揶揄他一番,谁知道野狗直接愣住了,身后那些小弟也惊讶地吆喝起来。
“哇,还真的是!怎么连跟人跑了都算得出来啊?这也太准了吧?”
“记得那时候狗哥每天都说要去找孩子找夫人,谁能知道那女人带着俩孩子也能跟着去过好日子了?”
野狗脸色铁青,他全然没有料到自己只是随口应承下来的试探,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卫清酒都快把他的底裤都给扒得精光了。
看着他灰溜溜的退下来,小弟们一个个也跃跃欲试,争先恐后地举手。
“我屁-股sp; “真话。”
“我其实是个断袖!”
“假话。”
“我七岁的时候从梯子上摔下来,左腿摔瘸了。”
“半真半假,不是左腿,是右腿。”
……
就这样,每个人都说了不止一句话,而无一例外地,卫清酒都能立刻而又准确地帮他们鉴定出这句话的真假。
到了最后,不止是野狗身后的那些人,就连茶水摊这边的人们也都看呆了,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开始相信,卫清酒当真是个能辨真假、预测吉凶的神婆。
“喂,你,你当真有这些本领?”野狗问话的时候,语气带着疑问,但是从他的表情中,卫清酒已经看出他的心服口服。野狗清了清嗓子,“就当你是个会测算的,道姑?还是什么,现在你更是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站在后头的文心微愣,气愤地骂道:
“你们还想把她带走?想对她怎么样?你们要是敢伤害道姑半分,她就要显了神通,把你们都给教训了!”
野狗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凝重地解释道:
“我们寨子前两日,我的一个副手暴毙了,凶手肯定是寨子里的人,但我没有头绪。你跟我们走一趟,如果能抓到真凶,不仅我会把你原封不动地送回来,往后我也不会再找这些景国人的麻烦。”
文心紧皱着眉头“不行!你们这些人说的话……”
“好,我跟你们去。”卫清酒轻声回应了一句,她温柔地看向文心,还有茶水摊这些一脸担忧地看着她的景国人。
“他说的是真话,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