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水滴在她干裂的嘴唇上,她舔了舔嘴唇,清凉、可口,让她的力气回来不少,她就嚷嚷着还要喝。
有人就搂着她温柔的哄,“乖啊!等会再喝点,你现在不能喝太多,要听话。”
她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温柔的哄过,被他这样柔声细语的哄着,就很听话的将头埋到他胸前,顺便蹭蹭了,嗫嚅道:“嗯,我会乖乖的,你不要离开我,我一个人会怕。”
那人将她紧紧搂住,亲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我不会离开,我会一直陪着你。”声音很是嘶哑,充满了自责。
他用打湿的毛巾一点点擦掉她脸上和手上的污迹,沈知意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照顾,仿佛找到了人生缺失的某样东西。
车子驶进医院,他抱着沈知意下车,将她交给早在大门口等候的医生护士。
等沈知意被推进急救室后,纪南风拨通了王芳的电话,冷冽道:“所有参与这件事的人,一个也别漏掉,在送他们进看守所之前,先给点苦头。”
王芳了解她的这位上司,向来狠厉果决,他嘴里简短的“苦头”二字,落在吃苦头的人身上,绝对是要皮开肉绽。
她的上司轻易不怎么动手,但动起手来可就不怎么轻易了,可见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等沈知意醒来时,已是两天后,病房里的灯刺的她眼睛生疼,右手被人握着,她顺着手臂看去,就看到了躺在身旁的纪南风。
沈知意动了动被握的酸疼的手,纪南风醒了,翻身下床。
“感觉好些没?”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关切,和吩咐王芳给人吃点苦头时冷酷、狠厉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沈知意刚刚苏醒,脑子乱的像浆糊,在密室里发生的事像片段一样一闪一闪,最后很不确定的问纪南风:“是你救了我吗?”
听她说话的声音,中气十足,纪南风心中大石落地,拨通王芳的电话。
很快王芳送来一大包吃的东西,但纪南风只让沈知意喝了点粥。
沈知意想吃点别的,纪南风面无表情将东西收起来,并勒令她重新躺回去。
吃了些东西,又躺了一会儿,沈知意脑子逐渐清醒,发生的事全都能想起来,果真是纪南风救了她。
但是......在车上哄她的那个人一定不是纪南风,那个人多温柔啊,哪像眼前这人,霸道还不讲理,老是冷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五百万一样。
打完点滴,沈知意想冲个澡,纪南风要叫王芳过来,大半夜的沈知意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回绝了,独自去洗。
洗到一半,她突然眼前一黑,“哐当”一声跌倒在地。
纪南风听到响动,冲进来,先是将沈知意从地上抱起,继而关掉花洒。
沈知意慌乱中,用手盖住纪南风的眼睛,“啊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