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家里和酒店租房都不一样,明明只是一个平常的生日晚上,莫名有了种新婚夜的氛围,让她好害羞。
她无意识地摆弄着身上的缎带蝴蝶结,“你确定就选这件旧的?”
白色的,长度到脚踝的棉质裙子,在他小公寓里穿过,甚至许霁青还亲手洗过的棉质裙子。
许霁青这么选,她都有点怀疑他半小时前有没有好好听她讲话:
他是真的性冷淡,还是对那些薄软的布料在她身上能有多好看毫无想象力?
可上一次,他明明见过的呀……
只是把脸埋进去而已,他的反应就到了她想忽视都难的地步,坐都不敢坐实。
“你过来。”她抿唇喊他。
许霁青关了浴室的灯,于是房间里更暗,只有床头一盏精致的流苏台灯。
床单被罩和屋里的摆设,都能看出来是根据苏夏的喜好买的,连床头的地毯都很有少女心。
从里到外,明摆着就是为了让她一个人好好睡觉。
她好恨他是块木头。
“这件挺好的。”
许霁青走过去,“要睡觉了,穿那么紧不舒服。”
他刚一坐下,苏夏就膝行两步爬到他身边,按着他肩翻身跨坐到他大腿上,水眸嗔他,“刚才说了生日礼物是穿漂亮裙子给你看,你怎么就真的只是看看啊?”
她其实也没用什么劲儿。
只是睡衣实在是太薄了,她裙摆之下温暖的皮肤无遮无拦,被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轻轻夹一下,许霁青就有种脊髓过电的战栗感。
他想重重地吻她,想把那对小梨涡舔得发烫,想把他这些年最失控最过分的梦变成现实。
不是动不了,是他见不得人的私心作祟,对他的克制力毫无自信。
从拉开衣橱那刻起,他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以往能忍耐的浪潮在吞没他,拖着他往下走,他在失控。
他哪里敢动。
许霁青往后退,苏夏就往前蹭一蹭,和他的腰腹紧贴着,忍着赧意伸手。
台灯光里,许霁青闭了闭眼,隐忍地吸了一口气。
他声音平时就低冽好听,没想到喘起来会这么色。
苏夏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跟着乱了,喉咙也被收紧,沙沙的,“你……什么时候那个的?”
因为她翻身上来的那一下?
可她总有种直觉,应该会更早。
“你是不是也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