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污秽而邪异的低吟传入了她脑中。
宛若亿万蛇虫摩挲。
李茉顿时如遭雷击,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旁边的警员赶忙上前搀扶,关心询问她的状态。
但她耳边的声音非但没有停下的意思,反倒愈发纷杂混乱。
她面露痛苦之色,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耳朵。
最后,在过量的信息填塞下,她的大脑不堪重负,宕机了。
隐约地,她看到了一双红眼。
警员高声惊呼,
“该死,医生在哪儿!”
…………
华灯初上。
林正按着导航,到达了他的目的地。
两个西装革履的彪形大汉站在门口,磨砂玻璃门紧闭,看不清室内的光景。
只有一阵阵低沉的鼓点隐隐穿透了墙壁,让人明白里面是个醉生梦死之地。
牌匾上用低调的哥特字体写着:
劳伯鸟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