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斐撑着头,冲他勾了勾唇角。
零糖豆:!
小豆子板着小小的脸,睁着豆豆眼,缓缓地缩了回去。
额角甚至留下了一颗像是动画贴图一般的汗珠。
糟糕,被发现了。
今晚的行动,大失败!!
零糖豆转身离去,看见莱伊豆又开始研究起了那篇同
世一样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这次喝的太多了??
琴酒刚才起来一起已经是给面子了,此刻目光只是在对方叉子上的泡芙上扫视了一下,然后将手里的酒杯放下。
他随意交叠起双腿,纵使没有穿往日里的黑色三件套,甚至把长发束了起来,身上依旧仿佛有股无法弥散的血腥气般。
单手掀开烟盒盖子,犬牙挟住一根烟,墨绿色的眼睛看去:“又在发什么疯?”
虽然平时突然让带麦○劳的时候很多,但他可不记得对方喜欢在这种无关紧要,甚至只需要那只黑猫伸一下触手就能做到的事情上胡搅蛮缠。
卡斐晃了晃手里的叉子,上面被咬了一口的泡芙因为倾斜而露出些许里面的奶油馅料。
他撑着头,闭上一侧眼睛。隔着叉子上的空隙去打量对面那人。
声音也慢吞吞地:“因为我正在生气。”
琴酒嗤笑:“洗耳恭听。”
原本挡在两人之间的叉子朝旁边倾斜,终于完整露出对面那人的面容。
卡斐略微掀起眼帘:“首先——我的东西,必须完完全全,一直在我手上,对吧?”
银发男人似乎意识到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并没有开口。
“必须每时每刻都在我的注视下,对吧?”黑发少年用的词很简单,配合上说话时慢吞吞的语调,有点像是未受到社会规训的孩子在表达。
这种童言童语配合上他没波澜的冷蓝色眼睛,带起阵阵诡谲的感觉。
“咔哒”一声轻响,琴酒点燃手里的长烟,目光隐藏在氤氲的白烟之后。
他轻轻哼笑一声,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你的控制欲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药可救一点。”
卡斐撇撇嘴:“所以,我很生气嘛。”
远处的侍者看见这边银发男人面前的酒杯已经空了,便拿着酒单走来,刚走到后方时就感觉到了格外不对劲的氛围。
他的脚步停顿在中途,一时不知道该进还是退。
卡斐没理会后面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