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继续包庇吗!”有三大家族中的高层看见他,咬牙喊道,“哈,他可是连杀死的咒术师尸体都带过来了。”
五条悟也看见了,躺在地上,很明显。
他并没有回应。
只是漂浮在半空中,从较为遥远的距离,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场战局。
和中心陌生,或者说完全暴露出他躯壳下并不刻意隐藏的本质的同期。
“其实我从刚才起就很奇怪,为什么大家会认为,心脏就是我最脆弱的地方呢
在另一个人面前,笑着将被打飞后失去控制,直冲她面门而去的利刃握住。
那个咒术师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后退,目光在利刃和卡斐脸上疯狂移动,不知道该跑还是该道谢。
被围剿成这样,他倒是悠闲,甚至有闲心帮差点把他胸口捅穿的咒术师把领口整理好。
看着对方吓得立刻躲开,卡斐歪了歪头,道:“哎,怕什么呢?”
系统:【......】
能不害怕吗,能不害怕吗!换它上场它也害怕啊!!
他越展现出亲昵的动作,身上那股因过于游刃有余而产生的非人感就愈发强烈。
周围人攻击的动作都带了明显的迟疑。
卡斐有些没意思地叹了口气:“没人和我聊天吗?那也太无聊了吧,我在没人可以说话的地方已经待得够久了。”
久到那段记忆都快忘记了。那栋沉默的大楼,比这里的结界还要牢固的空间。
无聊,连空气都弄浓稠到如有实质,让人喘不过气。
没有尽头一样。
他垂下眼睛,用指腹轻轻按了按太阳穴,笑意褪去后眼底是寒渊般的冰冷。
但只有一瞬,下一秒,他又勾起唇间,重新带起了那层单薄的面具。
恶意是很明显的东西。
咒术师能感受到,黑发少年对他们并没有恶意,甚至对似乎有恩怨的高层都没有。
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好似跟看一草一木没什么区别。
从不反击,只是被动地挡回所以招数,像狼在玩弄兔子。
“唔。”卡斐打了个哈欠,在又一次将攻来的人挡开后轻声道,“稍微有点无聊了。”
他笑眯眯地拍了拍手:“速战速决好了,不过嘛,人太多的话还是有点难缠。”
咒术师显然不是会轻易放弃的类型。
纵使心里已经在质疑能不能真的将他杀死,但动作却从没有停下。毕竟这是会和咒灵死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