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如我来帮帮你。”
“反正杨雪意给我印象很好,我本来也想和她做朋友,举手之劳顺带帮你观察下她身边有没有情敌。”
“这当然都是我发自内心主动想做的,不过交朋友请吃饭总是需要一点经费……”
应昀就知道孟澄云没安好心。
这是明晃晃的敲竹杠了。
但应昀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办法拒绝,不得不沉着脸给孟澄云转了钱。
“有些事,你不要说漏嘴。”
对于这个要求,孟澄云自然很难理解:“哥,你为什么当初不把那本英文绝版书送出去现在也不表白还要装穷我不理解你为什么就顶着这么张脸搞暗恋,更不理解你为什么对杨雪意这么执着。”
应昀没有正面回答,嘴上什么也没承认:“你刚回国工作也刚开始,有点困难当我资助你的,也没必要一直待在杨雪意身边。”
应昀压低声音:“稍微留意下就行了,别太刻意。”
孟澄云听了还有点感动,刚想谢谢应昀,就听电话那端应昀语气沉沉地补充道——
“别打扰到杨雪意,她工作最近挺忙的。”
孟澄云:“……”
她原本想恶狠狠地调侃她这位高冷难处的表哥几句,然而对方语气里难以掩饰的克制和小心,让孟澄云考虑到拿人手短,还是没有对他指指点点。
人啊,以前欠下的债,最后都得加倍地还。
和杨雪意认识了十年还讨不到人家欢心,她的表哥肯定自己大有问题。
杨雪意近来时常有一种自己真的需要戒色的感受。
虽说托应昀“辛勤劳作”的福,自己确实睡上了好觉,但这是以消磨掉睡前几个小时为代价的。
以往虽然失眠,但杨雪意拥有漫长的夜晚,因此一旦睡不着,索性会起床,常常用来翻看翻译书籍或做翻译训练。
最近这块时间完全贡献给了睡前运动,以至于公司例会分享时,杨雪意都有点心虚。
其实杨雪意近来的工作量相当饱和,她接了几本医学著作合集的翻译工作,又被安排帮助几位海外求医的患者就既往病历、检查单据等做了翻译,还连带着参加了一场医译行合作医学院高校、医院的活动,承接了几篇核心期刊的润色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