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话音未落,他双臂一用力,便将金香秀温软的身子打横抱起,大步往里屋走去。
金香秀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肩头,声音里带着点娇喘,却不忘小声提醒:“我包里带了一瓶那种酒,虽说不如上次带的那种烈,却是岛国这边最出名的助兴酒,要不你先喝点垫垫?”
杨明在她圆润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笑得眉眼都弯了:“暂时不用,等我觉得力气跟不上了,再找它帮忙也不迟……”
里屋的灯被随手按灭,只留窗外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洒下一片朦胧的银辉。
锦被翻卷间,时而传来金香秀压抑的轻吟,时而夹杂着杨明低沉的喘息,夜仿佛被拉得格外漫长。
几番辗转腾挪,金香秀早已没了先前的从容,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浑身软得像没了骨头,彻底被他折腾得没了力气,只能瘫在他怀里,连抬手的劲儿都快没了。
她喘着气,指尖轻轻划过他汗湿的胸膛,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喟叹:“好人……你这没喝酒都这么厉害,看来我以前真是小瞧你的耐力了,这才多久,我就撑不住了……”
杨明也累得够呛,胸口起伏得厉害,却还是喘着气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行,还没到七次,等歇口气,待会儿再来战几个回合……”
清晨,杨明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往身旁摸了摸,只触到一片微凉的被褥,金香秀已经走了。
他坐起身,揉了揉眉心,昨晚零星片段在脑海中闪过,金香秀似乎提过一句,家族庆典各项事宜已到了最关键收尾阶段,她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没时间再过来。
推开房门,一个下人正候在廊下,见他出来,立刻躬身行礼,声音恭敬得恰到好处:“先生,厨房把早饭热好,是按您上次提过的口味备的小米粥和几样爽口小菜,随时可以用。”
杨明点点头,心里清楚,金香秀这是连他饮食喜好都细细交代过了。